鄧向陽捧著自己受挫的小心臟回到診間,淚眼矇矓。
畢竟也不是沒搞出這等荒唐事蹟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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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郁清辭的檢查結果如何?
柳贊成:「是囉嗦的沒錯」
柳溫絮翻了個白眼,咬著牙即刻賞了對方後背一掌,「...你這小子給我正經點,快點看看清辭的報告」
被稱作老高的平頭男子不甚在意的摳耳朵,米黃色的耳屎沾在尾指上,他單眼微閉,瞄準,彈向對面,再懶散問到:「什麼事?」
「是老柳嗎?」
「不是,這小姑娘怎麼冷冰冰的」鄧向陽癟嘴,抹掉不存在的淚滴,委委屈屈:「我講了10句,她只回我1句就算了,還叫我小聲點,說什麼會吵到別的病人」
「我自己心裡有數,還在觀察」白鷺抬起腕表查看,隨即迅速在手機訊息框中敲下『如何』二字。她向後靠上椅背,目光向外掃去。包廂經過挑高設計,輕輕鬆鬆一覽無遺附近街。
提包裡的手機毫無動靜,柳溫絮會不會把人給拐去警察局報失蹤人口?
高殷宇出潔白的牙齒,黝黑的臉上綻放閃耀的笑容,用力拍著脯保證:「如果有需要,我也能用隊上系統幫忙找人,再把人給送回原鄉」
突然接到店內帳本疑是有誤的電話,她便趕來確認,幸好只是一場誤會。
他病人。
「什麼!所以你帶回了一個來路不明的女孩,要認她作乾女兒?」
又聊了幾句,白鷺桌上的手機響起震動,通知欄內出現柳溫絮的大頭貼。
白鷺挑了挑眉,不懂,隨手丟了個笑臉過去。
福?
茶樓包廂內的話題主角掏了掏耳朵,突然又打了個噴嚏,口沫橫飛,於是接收到對面女人嫌棄的目光,痞痞的將手指擱於眉角:「搜哩搜哩~」
白鷺眼眸一轉,「跟你說件事情」
「對,等下,我看看她傳什麼來」手指下,兩人的聊天室有一份PDF文件檔。
下一秒又入新的訊息,上頭寫著:『鄧向陽說可以治好,按時吃藥、復健,你的福指日可待!』還附加了一個哈士奇賤兮兮搓著手的貼圖。
白鷺闔上帳本,一早便是來處理帳本的問題。
她手上茶藝功夫絲毫不馬虎,韻出一帖好茶既耗時又耗工,遠飄的茶香微微拉遠了白鷺的思緒。
白鷺面嫌棄:「你小點聲,吵到我耳朵了」
倒是把人弄成這樣的家庭,她也得找個時間去見一見才是。
再怎麼說,鄧向陽是神經方面的權威,假如連他都說治好的希望渺茫,那...
「你如果嫌家大業大,缺繼承人,我委屈下自己叫你一聲媽也不是不行」
白鷺瞪了男子一眼,才將自己帶回一個女孩的事情娓娓來。
白鷺點開,下載,是一份署名郁清辭的病例表。
「No、no、no~」鄧向陽俏地拿起原子筆擺了擺,「我可沒老高那麼婆婆媽媽」
「怎樣?很嚴重嗎?這是...很難治好嗎?」柳溫絮看平常嘻笑沒個正形的人聳拉著眉,眉間一緊,心沉了下去。
再重新點開病歷表仔細閱讀,如同柳溫絮所說的,只需要合療程,加上郁清辭年紀尚輕,還沒到不可逆的程度,早日康復是遲早的。
柳溫絮望著正忙著埋頭寫檢查結果報告,嘴裡還不忘和自己拌嘴的的鄧向陽,非常唾棄:「有時候都覺得你和老高該不會是失散多年的兄弟,一樣屁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