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里寂静的只能听见外蝉鸣的声音。
老夫人一阵眩晕,玖荷急忙上前将人扶住,又搀着她坐在椅子上,对陶渝焦急:“到底是什么回事,消息又是哪儿来的,你都说清楚了!”
老夫人拉了她一下,声音有点疲惫,“你让他先说。”
“好好好!”老夫人气得直拍床板,“我当你是什么心思,原来这些年,你一直没歇了去你外祖家里的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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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也不能说是陶大人通敌卖国啊!”玖荷哪儿还能按捺住
依依吓呆了,猛然间听见这话,连怎么回答都不会了。
只见陶渝一脸的焦急,上满满的一圈汗,:“不好了!外传言陶大人通敌卖国,卷了大军的钱粮去西戎了!现如今西戎全线压境,要趁着廖将军粮草空虚,无力抵抗的时候大举进犯了!”
“什么!”
谢嬷嬷先进来,伺候老夫人穿好了衣裳,玖荷又领着个人进来,正是族里这些年一直负责给她们送东西来的大汉,名叫陶渝。
还在边关生死未明,家里就这么闹腾开,顿时觉得怒火上涌,越发的生气了。
忽然,外响起一阵急促的脚步声,似乎来了许多人的样子,随即有人拍响了老夫人的屋门。
依依抬,“我煮的菜不够烂?还是我盐巴放的不够多?”
陶渝抹了一把汗,:“是从西边传来的消息,族里去年粮食很多,想着不如用余粮去边关换些盐引回来,没想到了戎东县,就听见陶大人通敌卖国的消息!”
依依低着,一言不发去了耳室。
“你光看见玖荷侍奉人,你也想学,可是你没花心思在这上,学的都是表面功夫,又有谁会看不出来?”
陶渝仔细想了想,很是慎重:“因为边关战事吃紧,西戎二十万大军压境,众位将领都是兼数职,陶大人也是没日没夜的忙着。”
“廖将军手下也有二十万人,等着粮草下锅,陶大人便主动请缨,带着本县的壮丁同廖将军的手下一起去迎一迎粮草,哪知这一去就没回来。”
屋里这番动静惊得在前院午休的陶行也醒了,当下陶家全家老小都在老夫人屋里挤着,几双焦急的眼睛全都落在了陶渝上。
“还有你烧的菜,的确你是下功夫了!可是你看看你下的什么功夫!”
老夫人倒抽了一口气,“你是煮烂了,菜叶子都加不起来,盐放的跟腌菜一样,你这是只知其表不知其里,但凡平日里多用用心,多看看玖荷是怎么的,又怎么能成这样?”
就连在耳室里躲着的依依也顾不得许多,就这么冲了出来。
老夫人扫了一眼跪在地上的依依,冷冷:“去里躲一躲!”
“……后来廖将军又亲自带人去看了,也没找回来,据当日跟着一起去的士兵说,能看出来有交战的痕迹,只是战场叫人打扫过了,没留下多少东西……”
“家里人年纪都大了,喜爱烂之物,口味也要重些,你说说你是怎么的?”
“这不可能!”玖荷:“陶大人都要同戎东县共存亡了,他连遗言都交代了,怎么可能通敌!”
“不可能!”
“我――”依依气急,口不择言:“本来就该是我说什么,她什么的。谁家的小姐亲自下厨房的?不都是吩咐丫鬟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