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你怎么来了？”

“大人…”缇骑们纷纷躬问安。

沈纶想了想，点：“也罢。”他将传递和起球的一些基本的法门教给季碧菡，但话至一半时，忽然几个缇骑来召唤他：“沈大人，佥事大人来了，要问您长乐坊火灾的细节。”

“你这样会被打的，季碧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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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们不用参加蹴鞠赛吧？”这时沈纶办事归来，看到了哄笑的缇骑，冷冷地问。

“你说让所有人都携手围成一个圈，然后我在圈内带着球，这样是不是对手就进不来抢我的球了！然后我们一到对面门前，哗啦啦地一展开，我再那么一脚！这胜利不是手到擒来！”

季碧菡拎着球，又独自练了会，这时一个声音自场外传来：“哟哟哟，季大小姐，别来无恙啊。”

“沈纶沈纶，我又想到一个办法了！”

常仙儿不知何时站在了场地的边上，她边带着几个缇骑，手上也捧着一个气球，她说：“一大早就听值事的校尉说来了东厂的公公，都还没正式比赛呢就上门踢馆了，起先我还不信，却未想是真的，季碧菡，我没看错吧？是你？”

“季碧菡，过几天你应该看看蹴鞠赛的赛前警示，任何一方在蹴鞠赛中出了有违公平的行为，当即判负的。”

“继续练习。”

缇骑们走了，沈纶看到了常仙儿，他歪了歪：“仙儿？”

常仙儿又：“哎哟我听说啊这东厂高手如云，厂公誓要与锦衣卫在蹴鞠赛上一决高下，如此严肃的事情，你居然也想掺和一脚，这年啊，有些人还真是没有自知之明。”她的话音未落，边的几个锦衣卫缇骑跟着她笑了出来。

“是又怎样？我可没踢你的什么馆。”季碧菡问。

菡，继续练习。”沈纶的表情一言难尽。

沈纶对季碧菡：“不要偷懒。”

“回去！”

没等沈纶说完，常仙儿早就换上了热情的面容，来到了沈纶面前：“师父，您来了！”

季碧菡跑到沈纶边：“沈纶，我都已经带了一个时辰的球了！乏了，你总不能让我在这儿傻乎乎的遛一天吧，别人看着就像你在遛狗一样！你就快教我点别的吧。”

常仙儿拉着沈纶的手：“这不是还有几天就要蹴鞠赛了么，虽说今天不用训练，但仙儿想到自己的水平仍有很多不足，不想拖了各位大人们的后，所以就想着来加练了，本想着到衙门里找师父向您请教的，可是刚才您不在，如今正好！”

沈纶颔首：“是这样。”

“这不算吧，我觉得很公平啊，等到下一个回合开始的时候，对手也能这么啊！”

季碧菡沮丧地嘟囔了一句，继续低去练球，然而半个时辰后…

“为什么啊，这是很好的办法啊！”

“这是镇抚司边上的蹴鞠场，是锦衣卫练球的地方，啧啧啧，季碧菡，你在练球？你该不会要参加蹴鞠赛吧？我的天呐！”常仙儿惊讶得捂起了嘴，“这又没写是谁家的蹴鞠场啊，而且，我练球与你有什么关系啊常仙儿？”季碧菡真是看到常仙儿就一肚子的气。

“季碧菡，别想那么多乱七八糟的，好好练习。”

“师父，你看这个东厂的公公，好生讨厌，她们司礼监边上明明就是大草地，却非要来这里占着咱们的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