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死了,如今连大也染上了瘟疫,怕也是不行了…”
“碧菡,我听你说的,倒觉得是有人故意为之。”
“什么?”季碧菡脑袋嗡的一声,“今天上午,你家二分明还好端端的,而且,而且大怎么会…”
季碧菡摇:“不可能啊,他们家只惹了迎春堂,后来我还碰见了迎春堂,他们对这些事情全然不知情。”
季碧菡拥抱阙樽嫣,与人倾诉之后坏心情能缓和许多,她再次归家,刚进家门,却被季康唤到了书房。
“嫣儿,你读过很多医书,你知不知有哪种瘟疫是发作了之后半日之间就会要人命的?”季碧菡问出了心中的疑虑。
阙樽嫣已经就寝,被季碧菡从梦中叫了起来,她穿着一袭白色的睡衣,耷拉着朦胧的睡眼听着季碧菡诉苦。
“那赶紧送大去看大夫啊,你,你把钱拿着!”季碧菡说到这,又多掏了几张银票出来,这时屋内又传来了痛哭的□□,李翠兰执意不收银票,她跑进了屋中,紧紧地关上了门,任凭季碧菡再怎么呼喊,也再不回应了。
“瘟疫虽然难以救治,而且能够夺走数以万计的生命,但是自其发病到最终死亡,总是有个过程的,最早大概三天多,晚的可以拖延个把月,你说的半天就要人命,那不可能是瘟疫,倒像是吃了□□…”
回到尚书府时已是深夜,季碧菡向父亲季康问安时,却被告知季康正与贵客在书房议事,她回到屋中躺到床上,满脑子都是李翠兰一家的事情,越想越难受,而且她心中也一直疑云重重,到了最后,季碧菡实在忍受不住,她爬下了床,重新换上了衣衫,然后出了门。
“什么?大娘,你可千万别这样,你还有两个孩子,为了他们,你要坚强。”
“哎呀嫣儿你清醒点,我因为这个都快难过死了。”
“怎么会…”
“瘟疫?”阙樽嫣神色迷离地晃了晃脑袋。
“那李翠兰的两个儿子怎么会?”
“要么就是更加神秘的事情了,”阙樽嫣眼打了个哈欠,“碧菡,早些休息吧,有些东西我们真的无能为力,在这件事情上你已经尽力了,若换是我,我也会和你出一样的选择的。”
阙樽嫣摇了摇:“医术里写着大病之后一段时日,人的就会有了一定的抵抗恶疾的能力,按理说不会短时间内再次发作同一种病了,就算是发作,也不会太过严重。”
李大的悲号在黑夜里传开,让人无比发憷,季碧菡的心情低落到了极点,她第一次感到了这般厚重的无力感,她垂在李翠兰家门外站了很久,听着李大的痛呼越来越大越来越大,她不堪折磨,了泛红的眼,离开了春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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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吃了至宝丹治愈了瘟疫之后,还有没有可能会反复发作啊?”
“大半夜的,跑哪儿去了,
李翠兰拦着季碧菡:“大人,这都是命!贱妇今日归家之后,二的病突然复发…而且病得好重好重…傍晚时分…人…就已经不行了,大人,您不要进去了!”
“大就医回来,亲近了二,却也染上了瘟疫,如今也已经奄奄一息,谢谢大人的关怀,可我们一家已经无力报恩了。”
谓了。”李翠兰将银票还回到了季碧菡的手中,喃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