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大人,您还想什么啊!”
“你这人怎么这样?那么多次!春泥这么多双眼睛都看见了!”
听到季碧菡的话,邱奇有些慌了。
李翠兰对季碧菡连声谢,季碧菡拉起了她,对她说:“你也跟我来。”
兵司的兵卒在片刻的骇然之后,争前恐后地朝着邱奇扑了过去,与季碧菡相识的这半日,他们
“去去去去去!”许多多连忙招呼下属。
“这就够了么?”季碧菡问。
季碧菡说:“救人啊,快把他送去大夫那儿。”
那是一张五百两的银票。
“一定要为了好么?我不单要帮助他们,我还要替他们出这一口气!”
“李翠兰欠你的五十两银子,我替她还。”季碧菡将银票甩到了邱奇的脸上,邱奇扒拉下了脸上的银票看了眼。
“如果没什么事的话,小店生意繁忙,恕不奉陪了。”邱奇恶狠狠地瞪了眼季碧菡边的李翠兰,转走回迎春堂。
“如果打了官司,李翠兰赔不起迎春堂的银子,官府可能会判其一家放四海为役,修长城,挖矿,筑大坝,会比现在更惨。”许多多在季碧菡耳畔低声解释,“所以下官说这事儿不好。”
“上差还有别的事么?”
“赶紧让两个人送这男孩去医治,其他人跟我去迎春堂!”
许多多有些踌躇:“季大人,咱们真的要帮他们么,下官实在不建议大人这么,帮助他们我们没有半点好。”
李翠兰唯唯诺诺地点了点,季碧菡:“邱掌柜,你公然行凶,置王法何在?”
“你,你打人还跟我说讲理,真是岂有此理!”季碧菡气得跺脚。
“大娘你怎么了!”季碧菡甩开了李翠兰的手,李翠兰闪烁其词,却始终没说出来。
“见过各位差爷。”
邱奇愣了愣,季碧菡:“五十两银子,是李翠兰欠你的债,剩下的四百五十两,是你自己的药钱!”
季碧菡带着兵司的兵卒们浩浩地来到了迎春堂的门前,迎春堂杂役看到这架势,忙把掌柜喊了出来。
“不能去见官府,不能去!”李翠兰突然连连摇,她拉着季碧菡就想要往回走。
季碧菡对兵司的兵卒们说:“给我上去打他!一拳一两银子,一脚二两!”
所有的兵司兵卒都怔在原地,季碧菡瞪眼:“干嘛?要我回去东厂记上一笔玩忽职守的罪责才舍得高抬你们的贵脚么!”
季碧菡回望邱奇,邱奇脸上着得意:“上差,凡是都要讲个前因后果,也要讲个理是不,你瞧瞧这等腌臜之妇,她都自知理亏。”
“大人出手阔绰,用不着这么多银子。”邱奇对季碧菡刮目相看,“既然大人为那妇人出,那小店卖大人一个面子,以后不去为难她就是。”
季碧菡将李翠兰拉了出来,让她指认:“是不是他带人欺凌与你?”
邱奇拂须:“我不明白大人的意思,我何时公然行凶?”
“是,邱奇,敢问上差如何称呼?”
季碧菡问:“你就是迎春堂的掌柜么?”
“我让你走了么!”季碧菡叫停了邱奇。
“是么?既然是多次,那为什么不到凤栖山府去对簿公堂,在知府大人面前当面对质呢?”邱奇对李翠兰笑。
“慢走啊不送。”邱奇大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