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欢大人,我知错了…”季碧菡也不去辩解,路欢无奈地摇:“记得我跟你说过了,一旦你插手了别的事情,就得为之负责。”
路欢扫了扫拂尘,然后走出了班房:“第一天你就一战成名,日后这事端啊我是不指望咯。”
“辛苦点没关系,谁让摊上了你这么一个崽儿呢。”路欢无奈地笑了笑,“当老大的,可不都得护着崽儿么,看看人家锦衣卫沈纶,那护得,咱家也得有所作为。”
“我知,那个常仙儿怎么了?”
“那这样来说,那些锦衣卫就不用受罚了是么?”季碧菡忙上去帮路欢去搬卷宗。
路欢想了很久,他站立起来:“我这儿可以同意,但的批复我得要厂公批允。”
“季碧菡啊,你这是要搞事情啊?一大早的,锦衣卫都来了十几趟人来问了,问我们这儿是不是收了个新的姑娘,然后昨晚发生的事情,我就也听了十几遍。”
“沈纶怎么了?”听到沈纶,季碧菡停住了脚步。
季碧菡等了数日,终于等到了路欢的消息。
“是,路欢大人,算是我求你,以后我保证再也不会给你闯祸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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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护崽我岂能不护啊,为了你啊我就一人骂俩,季碧
……
“嗯?你不知么?他也新收了个女徒弟,是大理寺常大人的女儿,我说你们这些富家小姐怎么都这么闲得慌,来东厂的来东厂,进亲军的进亲军。”
欢坊!”季碧菡对着沈纶的背影长叹一声。
“然后呢?”
“谢谢您,路欢大人,我…我还有一个请求。”
“徒弟?”
“你说得轻巧,可你刚进东厂不到一旬,这苦事儿啊到来都落在了我的上。”
“说吧。”
“事情呢,我已经跟镇抚司那去说了,他们的意思是,既然案件是我们东厂黄了的,那就由我们东厂去弥补,所以说,现在这案子已经移交到我们手上了。”路欢抱着厚厚的一大摞卷宗,摇摇晃晃地走进东厂。
季碧菡点了点:“我知,所以我今天来就是请求路欢大人,让我也接手去查这个案子。”
“是,可毕竟这个案子是因为我才功亏一篑的,我想弥补我的过失。”
“路欢大人能不能到锦衣卫那边说说情,昨日的失败和锦衣卫没有关系,全是因为我…”
“她啊?我才刚进镇抚司的门呢,就骂骂咧咧的,说我们东厂不好生教下属,成事不足败事有余,说你那天晚上坏了他们的案件云云,我听着着实难听就呵斥了她几句,没想到沈纶出来了。”
路欢说:“这可不是小案子,别人都避之不及,你可还真是个懵懵懂懂的菜鸟。”
“你这是要我们东厂为了一个锦衣卫而欠锦衣卫一个大人情啊。”
“护崽儿呗,我可是为了让他们少受点苦才着老脸去找指挥使大人的,他倒好,为了自己的徒弟,跟我叨叨咕咕的。”
“不会的不会的,路欢大人,我不会让您辛苦的!”
季碧菡上任第一天的闹剧迅速在整个京城凤栖山里传开了,第二天上午上官路欢见到季碧菡,表情是哭笑不得。
“嘿,你还想着那些锦衣卫呐,”路欢满是汗,“瞧瞧这些,这可都是手的山芋!”
“我会去负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