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gong在西渝就听说了你的遭遇,受苦了,”赵星为季碧菡倒了一盏茶,指着周围的臣子们说,“故而本gong刚回京,就把这些隔岸观火不愿相助的饭桶们都唤过来好生教训了一番。”
朝臣们向季碧菡和季康表达了歉意。
季碧菡望着那些唯唯诺诺的朝臣,也不知dao是好是坏,赵星又接着说了:“当然大家都是同一条船上的人,风浪之前最重要的是齐心,这件事情就这么一笔勾销过去了,季小姐,这样可好?”
季碧菡本就没心思去追究,她微微颔首。
可真正让她惊讶的事情在后tou。
赵星顿了顿后又说:“但本gong知dao,与你和季家受到的委屈和伤害比起来,这样的补偿远远不够,我还听闻那伙锦衣卫三番五次羞辱与你,全然不顾及你的世家shen份,故而我向父皇提请,为你讨了件差遣。”
赵星从袖中掏出了一块腰牌,递给了季碧菡。
季碧菡接过腰牌一看,脑袋顿时嗡嗡发蒙。
“我可以不要么?”季碧菡小心地问赵星。
“这是本gong的补偿,也是本gong的要求,如今除了风帝亲令,锦衣卫再不敢轻易动你,而且你父亲和本gong日后有很多的事情,都需要你的帮助。”
季碧菡望向了季康,工bu尚书冲她点了点tou,太子的命令没人敢不从,她只好躬shen收下了那枚腰牌。
“有空就去报到吧。”赵星笑dao。
季碧菡离开东gong之后,当即跑到了兵bu侍郎府,找闺蜜阙樽嫣大诉苦水。
“哈哈哈,别光顾着说,把那牌子拿出来让姐妹见识见识啊!”听着季碧菡的诉说,阙樽嫣忍俊不禁。
季碧菡懊恼地将太子赵星赐予的腰牌扔到了阙樽嫣的手上,还一直悻悻地撇着上面的几个古朴苍劲的字ti。
“缉事厂,缉捕掌班。”
阙樽嫣再次欢笑。
“你够了!”季碧菡气呼呼地推了密友一把,自己却也忍不住笑出声来。
“这很好啊,咱们以后啊也得称呼您为季大人了。”
“好什么好,我堂堂尚书小姐,竟然莫名其妙地成了东厂的一员,与宦官们为伍,别人不知dao的还以为我就是个太监呢!”季碧菡痛苦地按着脑门,“我的命运怎么就如此不堪,本就声名屡屡被毁,如今更是跌入深谷…”
阙樽嫣忍住了笑,宽weidao:“既然事已至此,那不妨想些好的吧,你如今有了东厂的官职,对你家未必不是好事。”
“是啊,当时我就明白,太子和我父亲不会平白无故让我进入东厂的,未来指不定有什么难事等着我。”
“你先别想这么多了,至少眼前来说也不算差,你日后不用担心走在路上被突然出现锦衣卫强行拐走,也不用担心被关进诏狱,你不是说那个叫沈纶的锦衣卫常常对你出言不逊,屡次冒犯你么,如今你正好可以去好好地治一治他!”
“你说得对!”季碧菡登时来了jing1神,可转瞬之间她又萎了下去,“治什么嘛,太迟了,他应该已经离京了。”
“离京?”
“是啊,他说过要到北方边境去监军,以后怕是很难遇到了。”
“碧菡,我怎么看你这么一副不舍的样子?”阙樽嫣揶揄。
“才没有。”季碧菡抢回了腰牌。
磨磨蹭蹭了好几天,在东gong来人问候了好些次后,季碧菡才满不情愿地来到东厂报到。
接待季碧菡的是熟面孔,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