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风律疏,犯贪污罪者当诛其全族,为父急着想让你嫁出去,就是因为你早一天离开季家,便多一分的安全。”
“嗯…”阙樽嫣托腮回想,“是双王府的静王殿下出资办的,叫清风明月知己难寻容颜易老唯有心永恒。”
时间逝,冬至到来了。
“八方公子,疲于应对,今天早晨…”季碧菡说到这儿,发现自己早已经忘却了早上所见的那位公子的容貌和名字。
季碧菡轻轻地抚摸着那件外套,布面上还残存着熨之后的温热,她凝视外套良久,最后摇了摇:“不,就挂到我房间里去吧。”
冬至是风国佳节,京城凤栖山各张灯结彩,锣鼓喧天,好不热闹。
“这都什么乱七八糟的怪名字!”季碧菡哭笑不得。
“容王小孩子夸大其词,看我过几天不罚他抄儒经到吐!”
季碧菡颇为好奇:“是什么庆典?”
“为父多年小心经营,至今没有落下把柄,但天下没有不透风的墙,或许终有一天…”
?s i mi sh u w u .com
街上人声嘈杂,阙樽嫣高声重复:“清风明月知己难寻容颜易老唯有心永恒!”
阙樽嫣拉起季碧菡的手:“好啦,今日冬至佳节,我带你去见见有劲的如何?”
“父亲你不要说了,不会有那么一天的…”
季碧菡惊愕地点了点。
此后的日子,季碧菡进侍读容王,宁可绕远路多走几条街到西门,也不再从北门进皇城,她如同看到猎鹰的兔子,警惕地躲避上每一个穿飞鱼服的影,让侍女荷香瞠目结。
“啥!”季碧菡目瞪口呆。
大雪再次伴着北风席卷而来,没过了脚踝,季碧菡走在院子里,脚上冷冰冰的。
第17章第十七章
季家财产的污点,一举致我们于死地。”
“你要是再不来找我,我当真以为你失踪了。”走在街上,阙樽嫣打趣。
“大小姐,外套已经浣洗好了,是否给您装起来?”家仆捧着乌黑锃亮的飞鱼服来到了季碧菡的面前。
季碧菡缓缓地推开了书房的门,心中百感交集。
“没劲…”
“世家调/教出来的孩子,不是谁都像你我一般没心没肺的。”季碧菡耸了耸肩。
季康一如往日,各色各样的权贵子弟受其盛邀上门,公子们的世和财富加起来,都足够季碧菡拉出风国到无主的土地上风风光光地组建一个小朝廷了,可季碧菡走观花,内心却始终毫无波澜。
“嫣儿啊,你不正经!”
“不知那些公子们听到你的这番话,是该开心还是该郁闷。”
谈吐之际,二人很快就来到了阳欢坊,季碧菡差点没有认出来这片她
阙樽嫣来了劲:“听容王说的,我记得你从未和男子这般亲近过!”
“有么?”季碧菡嘴上虽然漫不经心,心却不知为何急促了些许。
“去看看不就知了!”阙樽嫣挽起季碧菡的手,行在路上,阙樽嫣忽然想到了什么,“对了!这几日我侍读容王,听殿下提起你在庆元的时候,跟那个叫沈纶的锦衣卫关系颇好。”阙樽嫣说。
“没有呐!你是最近太少出门了,殊不知今夜阳欢坊里有庆典!”
“满城权贵,就没一个能让我们季大小姐心动的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