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想什么就,不必在我上浪费时间。”
甚至在那一刻才会出几分真心实意的欢喜。
薛北望咬牙的声音顾清也听到了,他只是笑,对于薛北望,虽然会因为他背地里的手段恼怒,但却从来没怨恨过。
顾清没有抽回手,也没有出一点意外,又摇了摇。我要你的命什么呢,十万两,可我要钱什么呢?
这可有些难度,顾清皱了皱眉,薛北望正咬着他后颈,以为弄疼了他,换作了尖去。
而不是像现在这般,谁提起不归将军,都要跟一句,那个苍云的叛徒。
“确实是浪费时间。”
“你说。”
顾清皱了下眉,反驳:“陷阱太明显,他不会来。”
顾清眉终于了两下紧紧皱起,沉着脸问他,你究竟想怎样?
薛北望想起来什么,慢吞吞地从顾清颈侧往下咬,叼住他的衣领扯得松散,对着他的后颈咬下去。
所以外人都以为恶人谷里生死都听天由命,穷山恶水里养不出治病救人的大夫,却不知医蛊毒从来都不分家,哪怕是为了让仇家多受些零碎折磨,也有的是办法不让人咽气。
薛北望被他气狠了,他就没见过顾清这样油盐不进的人,浩气盟的俘虏都没有他慷慨。那些人固执又嘴,不论真假心里都是有惦念的,忠孝节义,总有一种信念支撑着他们求生或者求死。可顾清不一样,他对什么都漠不关心,薛北望毫不怀疑如果有个坦又面的方式,顾清会欣然赴死。
真不巧,恶人谷里让人死的法子多,让人活的法子却更多。
想要我的命是吗,卿卿,你点一点。”
设地想上一想,薛北望这些年并不比自己好过,至少比起他,自己还了十年不知疾苦的小少爷。而那个时候,薛北望正在雪地里摸爬打,饿着肚子守卫边疆。
虽然话题莫名其妙,顾清还是顺着回忆了一下,问他,是天一教那种尸人?
薛北望摇笑:“看来你不够了解他,明知是陷阱,他就一定会来。”
对于恶鬼而言,死是终局也是解脱,无论生前如何,两眼一闭都不必理会,若是仇家都能轻易死去,这些年血泪又要如何偿还。
这一口咬得重,仿佛被野兽制住要害,随时会被利齿穿透脖颈。
“你若是想死,最好求我把你一口一口吞下去,可若不是死在我手上,卿卿,你知怎么炼尸人吗?”
“我要你传信给那个小耗子,去龙门一趟。”
父亲当年虽然给他指了条生路,但尊严尽丧,舍家叛国,背着一骂名与恶鬼为伍。这般活着,爬的再高,到底比不得堂堂正正于阵前,死也清清白白。
他自认话说得诚恳,且十分大度,薛北望想怎么报复,他都不介意。薛北望待他的态度奇怪,忽冷忽热,一时算计一时又溺,让顾清实在摸不着脑。他不关心旁人的爱恨纠葛,也不相信薛北望对他有什么发以外的情感,思索了很久才得出个结论,薛北望想借玩弄他的感情来让他痛苦。
在他看来,薛北望得一切,都是理所应当,至于自己,只不过是恰好活下来能够承担他怒火的人之一。
“你知就好。”顾清神色不变,丝毫没有被威胁到的惊慌,薛北望又笑了一声,继续:“你觉得死后如何与你无关?卿卿啊,你是不是忘了。你里可是有双生蛊的,你怎么知,我不能借着你控制另一个人呢?”
然而父亲死的太早,薛北望一腔仇恨无发,报应到自己上,十分合情合理,顾清并不打算为自己辩驳,或是争个错对。
为什么?因为他不敢赌一点点的可能,因
“我不是不讲理的人,让你忘了他不切实际,你只需要答应我一件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