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时候她真的搞不懂，明明教她的时候总是是，为什么秦池自己不能是那个和她谈恋爱，喜欢她的人？因为他们没有爱情的火花吗？

        李雯正在刷睫，面前的电脑什么页面也没打开。

        等她到了才安排例会开始。

        月度目标？她全程都在偷偷跟闺蜜发消息，讨论晚上要去新开的酒吧试试能不能碰到帅哥，会议上说的话她都没听见。

        所有人都说秦池帅，她第一次看到他这么近的脸。

        秦池路过，转过来看她，敲敲她的桌子。

        李雯的心脏砰砰直：“您说的……很对……”

        她伸出手抬起李雯的下巴：“是一张好脸。”

        秦池就把杯子放在李雯桌上，自己替褚嫣拿过包，走进了办公室。

        李雯快速地回想，她当然不能只说端茶倒水，麦克的那些事情才更现价值：“帮褚嫣姐整理会议材料，还有会议纪要……之类的。”

        李雯狡辩：“是他自己要的。”

        她一直觉得比起工作能力，是她的外貌让她脱颖而出。寰亚的确是很抢手的公司，大家都说她能在秦池边工作，未来的前途一片光明。但李雯还年轻，她看中这个位置是因为可以看见很多权贵，只要被谁看上了，她只要在家富太太就好了，还上什么班？

        一边教她坦诚，一边满嘴谎言。

        褚嫣一笑：“寰亚不需要一个摆设，其实你的条件比麦克突出很多，HR当时只想留下你，但我坚持留下了麦克。事实证明，HR看走眼了，是吗？”

        反正陈麦克看起来傻傻的，会把活儿都揽走干了，她每天就在工位上照镜子补妆。

        褚嫣有空的时候，也会去看看招聘情况。

        李雯下意识说了句“谢谢”。

        褚嫣说：“我交给你的任务，最后都是麦克交上来的，李雯，可以给我个解释吗？”

        褚嫣放开她，却说：“我记得你的学历不错，学金出，又有法国交换的经历。”

        总裁办因为有褚嫣在，工作压力不那么大，并没有扩招新的秘书，只是增加了两个新的助理，一个叫陈麦克，一个叫李雯。

        “秦……秦总……”

        褚嫣桃花眼一瞥：“我刚回来都没坐下。”

        褚嫣有事出去了，秦池的咖啡没人注意到要续上，就自己出办公室去茶水间。

        那眼神看得李雯心里突然很慌。

        秦池看过简历资料，才想起这么个人，继续问她：“来了一个多月了，平时负责什么工作？”

        李雯涨红了脸，听懂了她在

        褚嫣走到李雯桌前，拿起秦池的杯子，看了一眼李雯。

        李雯嗲着声音说：“我是助理实习生李雯。”

        李雯的手一抖，睫膏就糊开了，抬眼看到秦池，心一。

        最近公司拿下的合作案不少，恰逢毕业季，员工扩招也是迫在眉睫。

        秦池问：“你是总裁办的人吗？没见过你。”

        他像分裂成两个人，一个亦师亦父，包容她的一切，教她长大；一个是炮友，只在意肉上的欢愉，而不在意她的心。

        没想到秦池问她：“昨天的员工大会，你对我说的月度目标有什么想法？”

        秦池嗤笑一声，正要开口，他看见褚嫣回来了，就靠在电梯边看他们。

        李雯心虚地说：“是的……”

        李雯也是一个蛮漂亮的小姑娘，第一天来公司的时候以为会受到很多追捧，没想到反应平平。后来才发现，同事们每天都能见到褚秘书，见到她自然没什么惊讶了。

        客来的时候，她才会特别积极地倒茶、倒咖啡。

        恍惚想起她大学毕业已经是四年前的事情了，看着这些青涩的面孔，磕磕绊绊的表达，她不禁失笑，她当年也是这样。

        注意力被转移了，他举起杯子：“给我倒咖啡。”

        第二天她来公司的时候迟到了，但秦池没有批评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