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准再叫了。】手的主人咬牙:【我耳朵昨天要被你叫聋了。】
老二眉一皱:【谁是你哥哥,这是爽过了就想翻篇?】
你愣住,没听懂他的意思。
你惊慌失措,完全想不起他说的事,所有的记忆只到晚餐后遇到要去书房送酒的仆人,你想偷喝一杯便主动替下了这个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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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叫聋?
脑子里闪过细碎片段,却又连不起来,你苦想之时,窗帘忽然被人拉开。明亮的阳光落进室内,在一瞬变得清晰的视线里,你不可置信瞪大眼睛,望着窗边下裹着毯的老大。
忘了这事?你想翻篇就翻篇吗?】他抓住你的脸,指不客气戳弄涨满手掌的颊肉:【肉子一样,力气可真大。下次我在上,昨天差点被你压死。】
酒……你记得是在前往的路上喝掉的。
你脑袋昏沉想要坐起,不料一动,密集酸痛随之而来。你倒冷气脱力靠在床,但听左手旁幽幽冷声:【你醒了?】
那么之后发生的事呢?
他面色不快走到你面前:【说什么喝了奇怪的酒,是找借口摆脱吧?我看这就是你的复仇,计划着让我们家不得安宁。
突然的一声吓得你一哆嗦,刚要叫出声,右手旁忽冒出一手捂住你的嘴。
什么昨天?……?
离开那间卧房,你游魂一样跟在两兄弟后,太阳突突。
当你从昏睡中睁开眼时,没有拉开窗帘的室内于一片昏暗的状态,难以分辨此刻是什么时候。
这是一个不太健壮的男生,材紧实但没什么肌肉,摸起来很舒服……你乱糟糟地感受着,浑然不知后还有一目光。
……
他先是默默注视,待你急不可待把自己扒得一干二净,撅着赤屁趴伏,准备扒掉下人衣服时,那目光的主人忽然接近,白皙宽大的手掌按在了你的屁上。
【我很抱歉……我喝了奇怪的酒。】经两兄弟描述,回忆起昨晚的你面色难堪,声音低小解释。但也就这么两句便没有要解释的了,你沉默了几秒,认真保证:【我之后不会再这么了,我们就……就忘了昨天的事吧。】你咬咬牙:【哥哥们。】
稍冷的感如燥热中的一点清爽,你惬意地打颤,两过于饱满似熟透桃果的忍不住磨蹭起那只手。
……你了非常可怕的事。
这是你第一次这么称呼他们,之前是学着其他人的叫法称之为少爷。
这人呼沉下,手指微收,低低叫了声你的名字,俯压下:【不可以后悔了。】
……什、?
…………
着的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