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爷爷呃了一声，李舒赶紧放大哭泣的声音，李爷爷没说话，瞪了李福一眼，用外套将大孙女下半裹住就给抱自己家去了，李福到底没敢吱声阻拦，只能认栽的去看拖拉机了

        李舒在爷爷家养好屁和脚心又赖了一个礼拜，还是回了自己家，回来的那天也不巧，正好是李福想将拖拉机卖出去却没成的那天，拖拉机虽新，但是大轴被撞折了，二手卖不出去，当废铁卖的话，李福那心都要碎了，只好堆在院子里当摆设

        李福捡起来那条小棍，戳戳李舒的脚心，李舒紧张的勾起脚趾，不安的问，“爹，爹，别打，我听话，听话，不打行不行？”

        李舒呜咽着被吓了一抖，“听到，听到了。”，嗖啪又是一下砸在脚心，李舒尽力忍住不去捂脚心，两只脚紧紧勾成个半圆，圆的脚趾紧紧贴在一起，李福找了几个小圆木棍，插在李舒脚趾中间，“夹好了，不许掉，掉了给你腚打烂。”

        “不打？我看你是打少了，平常就说让你离拖拉机远点，你同学都在，给你留面子，不往深了说你，你就这么听话的啊，今天敢开拖拉机，明天你是不是就要上房给这房子扒了啊，今天老子就好好修理修理你，让你长够记，”

        “不是爹，你都不知这小崽子干了啥，她偷摸开拖拉机给院墙撞倒了，你说这不该揍？”李福也憋屈，姑娘虚岁都十岁了，也不是不懂人话，还能咋滴都护着？

        只是李舒就惨了，每次只要他爹看见李舒和那报废的拖拉机，就气的将李舒拽过来扒了子给一顿巴掌炒肉，一个礼拜不挨个三五回那都得是李福出门不在家的情况才可能，李舒不是没想过向爷爷求救，只是那毕竟是新拖拉机被干报废了，李舒爷爷也没法完全的偏袒大孙女，毕竟这是真闯祸，所以导致李舒一看见拖拉机就条件反的屁疼，好像下一刻就会被掀翻扒了子挨一顿屁板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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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断断续续的挨了小半年的巴掌，李舒的爹娘就将地租出去让外边打工了，李舒过上了留守儿童的日子，说起来，这和李舒手贱非要开拖拉机有很大关系，本来李福两口子是打算来年多租十几亩地大干一场的，结果拖拉机报废了，借的三千块钱也还不上了，李舒还上要上中学了，学费书本费还有借款着李福两口子无奈进城打工，却发现虽然累也却是比种地挣的多，又为了省钱，一年能回老家一两趟就不错了，导致李舒无人看，对学习愈发不上心，没想到，这却成了李福下定决心要陪姑娘读完高中的主要原因，孩子，不揍不行啊

        说完就是一棍子砸在李舒的脚心，揍的李舒想下坐去，两只手去够脚心想要捂着，李福想了想，搬过来一只大靠背凳子，将李舒拎到凳子上跪着，将李舒的两只小手放在凳子椅背上，“两只手给我把住这，你要再敢当着，今天屁给你打烂她。”声音又加重，“听到没有？”

        李舒脚趾之间夹住细圆棍，夹紧了就膈的慌，夹不紧又害怕掉下来屁被抽烂，更是紧张的连哭都不敢哭了，“我抽你一下，你说一句我长记了，听见了没有？”李福点点李舒的脚心，李舒连连保证

        揍了十几下之后，李舒已经无师自通的学会了在每下挨打之后加好长一段忏悔的话，“我不敢了，我长记了，我乖，别打了爹，小舒听话，小舒不碰拖拉机了，呜呜，好疼。”

脑子里就一个念，这屁就非得是她的吗，她要是没长屁就好了

        啪，左脚心挨了一下，“呜啊，我长记了。”，啪，这下打在右脚心，“长，我长，我长记了。”，啪，这下两只脚心都遭了殃，“我呜啊，我长记了，小舒长记了，爹别打。”

        连着又是几十下巴掌，李福停了手歇了口气儿，然后让李舒跪在了炕沿边上，两只脚丫伸出了炕沿，李福将李舒的子和鞋子袜子都脱了下去，那一双生生的脚丫子就这么晾在炕沿边

        就在李舒以为这场漫长的挨揍没有结束的时候，李舒的爷爷进来了一脚给李福踹倒一边，然后抱起来李舒，这李爷爷本来住在后一趟该儿，也上地去了，只是儿子开着拖拉机回来久久没有回来，自己这才过来看看，进来就看大孙女光着屁跪在那挨揍呢，也是生气，一脚先将儿子踹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