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啪!”
满两个的银同时被出,被撑开的菊和都不停地颤抖翕张,似乎想通过努力地缩紧来证明自己的纯洁。
“又哭,”周暮皱眉,抬手就抡了他一巴掌,“朕疼你呢,你哭什么。”
“嗤啦……”她又继续撕他的亵,那薄薄的布料瞬间变成几条破布,半挂在他上。周暮将钥匙插进他贞锁后腰的锁孔,解开了他下的束缚。
左边的已经被蹂躏得大了整整一圈,在平坦的膛上突兀地起来,又痛又。钟晚意难受却也不敢求饶,只能紧紧闭着眼睛,轻蹙眉,鼻翼微微抽动着,一副想躲又不敢躲的可怜模样,周暮向来喜欢欺负他,于是又故意狠狠掐了他一下。
钟晚意挨了一耳光,浑都哆嗦了一下,眨着眼睛往回憋眼泪:“是…陛下……晚意谢陛下赏,求陛下继续疼晚意吧……”
“啊唔唔!!陛下…啊啊…妻主……呜……”钟晚意瞬间绷紧了子,也向后扬起,疼得眼泪都掉下来了。
周暮这才满意些,又衔着他左侧胀的玩弄了半晌,才唤人拿来了他贞锁的钥匙。
“啊嗯……陛下…晚意好舒服,好喜欢您这样磨……求您再多弄弄晚意的吧……唔啊啊……”钟晚意的被假阳磨得又又热,即使本还没插进去,但也已经舒服极了,他不自觉地撅起了屁,细腰微微用力,上下小幅度地自己磨蹭起来。
“啵。”
她把钟晚意翻过去,让他趴在床上,两手一扯,直接就撕破了他的亵。
痛中带爽的快感从下直冲,钟晚意禁许久,本不住这样挑逗,阴的淫汁越越多,像洪一般顺着往下淌,将下的床褥都打了一小滩。
周暮解了他的半边衣服,钟晚意白皙圆的肩和大半个子都了出来,膛上粉的花苞已经被得发红,周暮低,将那枚小肉粒在嘴里,用上下牙轻咬厮磨。
前面禁锢玉的铁笼也被解下,钟晚意许久未曾侍寝,再加上双贪婪的本和每天抹在上的微量的春药让他在此刻瞬间动情,阴起的同时也汩汩冒出水儿来。
“多久没你了,得这么快。”周暮拿起托盘上的玉假阳,用假阳硕大的上下磨蹭着钟晚意女的细。
左右屁又各挨了一巴掌,火辣辣的刺痛让钟晚意小声呜咽起来。
温热的淫使得本来干涩的细变得顺畅又腻,玉膨胀的端狠狠过翕张的口,又一路往下,深深浅浅戳着脆弱的阴。
周暮用玉挤蹭着他的阴亵玩,被手指掰开的小下了一大亮晶晶的淫水,打了在下方的磨蹭阴的假阳。
周暮见他脑发昏,子发浪,拿起假阳向上拍了拍他淫水大发的:“坐到地上分开,自己插给朕看。”
周暮这些年跟那些调教出来的侍玩多了,也就不觉得自己手劲儿大,她掐其他侍的时候,个个都媚笑着谢赏,甚至越掐越浪,就只有钟晚意,每次她随便摸几下就哭哭啼啼的,好像受了天大的委屈。
纯白的真丝亵下面是更加柔的肉,今早晨训的板痕还未消散,整个屁粉粉的,微微着,看上去就像刚成熟不久的水蜜桃。
着压抑着自己的挣扎,两手不自觉攥紧了自己的衣角。
钟晚意骨架小子瘦,却长了一口如此厚水的阴阜,圆饱满的阴里面是红艳艳的肉,在朦胧的夜色里泛着肉眼可见的水光。
周暮觉得赏心悦目,抬起手又噼啪给了他几个光,钟晚意小的肉被扇得左右乱颤,原本浅粉红的峰逐渐变得鲜艳。
“啊……唔…回,回陛下,快两个月了……”钟晚意趴在床上,两手伸到后面,用力掰开自己的屁,将两片厚的阴也向两侧扒开,把里面贪婪收缩的口和起的阴都出来让她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