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责的规矩贵君还记着吧。”
“是……”林合欢低声答。
他知女子都喜欢听男人叫,这样着嗓音拐着弯儿有时还真能让他少受点罪。
责打不断叠加,他自己控制着,收缩又开合,坚持了四十几下终于控制不住了,在竹棍抽下来之后又多夹了一下。
上肉薄,狠厉的竹棍一下就把他的抽出一发紫的楞子。林合欢疼得浑都抖了一下,只得连声歉。
“啊啊嗯――”林合欢仰着脖子叫了一声,虽说是痛呼,但他的尾音依然弯弯绕绕,勾人得很,蹲在他后掰屁的小才们都被他这一声叫了,一个个都高高支着裆,尴尬万分。
“嗖啪!嗖啪!嗖啪!”
但调教公公毕竟不是女子,现在是贵君的晨训责罚,也不是床笫调教,林合欢这一声叫得人骨都酥了,不得不更狠地落下一棍:“贵君这是在受罚还是在承?叫得和狐狸似的给谁听?”
细竹棍破着风就抽下来了,准地砸在后的心。竹棍抬起,弱的蜜花听话地夹紧了一下,然后又赶快舒展放松,等待着下一次责打
“啊啊!是,公公,合欢知错……”
但再害怕又有什么用?
“嗖啪!!”
林合欢心里委屈,但也不能反驳,只能攥着拳咬牙将痛呼往下咽。
调教后的。
竹棍毫不留情地抽在,柔的口开开合合,看起来像是狂风暴雨中瑟瑟发抖的花,在噼啪作响的抽打中弱小无助地颤抖着。
林合欢也不是没见过世面,责从小就是他的家常便饭。可虽说如此,但责的过程依旧痛苦,他还是会觉得害怕。
公公用竹棍点了点林合欢紧张得不停翕张的口:“责五十,望贵君好好反省。”
像这样随着竹棍在间的起起落落,后也跟着时刻夹紧又放松,口被打得刺痛胀不说,里面的肉也跟着练得又酸又僵。到最后,责的数量越多,口就越不受自主控制,抽搐的次数也跟着增加,加罚便会不停地翻倍,所以,每次责的数量听起来不多,但真实打起来,不把整个都打打烂,是不会轻易被放下来的。
调教公公慧眼如炬,这点小动作自然逃不过:“贵君已经控制不住这口了吗?再加十下。”
被打屁,抽烂口,就是他的命。
林合欢一向认命,好在他在多年的调教里已经因祸得福,他这副淫的子对疼痛也会起反应。这起码能让他能好熬一些。
林合欢不敢不从,一边谢恩一边努力地夹紧又放松。
不是责罚还是调教,每当竹棍打下来前,要尽量放松,将每一褶皱都舒展开来,让竹棍的力传遍整只,将每一寸都打。而等竹棍抬起后,要上自主收缩口来练习夹紧,而且每次只能收缩一下,若是控制不住多抽搐了几下,就要翻着倍挨罚。
林合欢不是故意的,但多年来深入骨髓的调教与责打教会了他,告诉他只能这么叫。
他呻还未落,小竹棍夹着风就抽在了他的大上:“贵君,自重。”
只一下,原本白如玉兰的后就染上了一层艳的粉色。
边两个小蹲在他两侧,一左一右地大力掰开了他的。林合欢本就被后和玉上的春药沁着,子感得不行,两个小突然伸手狠抓他的肉,他忍不住又哼出了一声千回百转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