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
周暮看着那一滩亮晶晶的,泛着些许泡沫的爱顺着他阴的弧线一路淌到她手里的戒尺上,突然就冒了一莫名的火来。
只是眼泪还在控制不住地往下。
钟晚意哭得泪眼模糊。
“啊……”钟晚意疼得叫了出声,周暮上又换回糙的尺面去磨,钟晚意当着下人的面,自己掰着屁着,脸上就像被人扇了无数耳光一样又热又辣。周暮继续用戒尺撩拨着他,不一会儿,只见那翕张的口又咕嘟一声涌出了一大黏。
“一年内,你这肚子要是还没动静,就别怪朕废了你。”
钟晚意被她像提小鸡一样拎了起来,他缩紧肉,用力夹着那糙的阳,一双通红的眼睛哀哀地望着她。
坚的戒尺直接砸在的上,连那两在外面小阴都被打扁了。
钟晚意知陛下一直因为这事儿气着他,心中苦涩又酸楚,见陛下仍旧一言不发地落着板子,也怕自己让陛下更心烦,咬碎了一口牙地把求饶和惨叫往肚子里咽。
他把脸埋在被子里,也不知是疼得还是哭得,整个人都在发抖。
他疼得受不了了,腰也跟着扭动起来。他掰着屁的指尖都用力得发白,指甲深深陷进已经胀不堪的肉之中,仿佛想用这边的疼痛转移里的痛。
虽说钟晚意这几年在里也没少被帐阁的公公们调教子,但他足够听话,又贵为王夫,公公们下手都有数,谁也不曾这般狠厉地抽过他的,就只有陛下,他的妻主,一想起几年前那件事,就会像这样狠责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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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才觉得有意思,于是又继续着他的肉来回磨蹭。钟晚意难得地咬着嘴不肯出声,周暮便将戒尺竖过来,用戒尺的尖锐棱角去戳那枚柔的豆子。
周暮很了解他的子,他两个早就被她玩烂了,三手指对他来说本不算什么。她的手指在他柔的里抽插翻搅,但她并不想让他舒服,动作也自然算不上温柔。
“啊!啊啊!陛下…啊啊陛下!贱知错了陛下!”钟晚意再也顾不自己上周是否还有下人,拼了命控制着自己乖乖跪在原,两只手死死掰着自己红不堪的。
“呜呜……!!”
她的王夫虽然年纪小,但确实也足够听话,足够顺服,周暮用戒尺抽了他的几十下,一口都要被她打烂了,抽得他连淫水都不敢再往下,他还是跪在原掰着屁给她打。
都是他的错,他该打。
钟晚意哭着乱叫,她把手指出来,又上了个大的木势假阳进去。
她俯下,伸手掐住了他的后脖颈。
“啪啪啪啪!”原本白皙光的间已经变成了杜鹃花般的深红色,起了两指高,可怜的小阴也被打得东倒西歪,随着戒尺的起落像蝶翼一样颤抖纷飞着。
她撇了一眼还端着托盘在床边缩得快要消失的才,冷笑一声:“还不放下东西快?”
那人抖了一下,连带爬地跑了,周暮放下戒尺,用手摸了摸他烂的,直接了三个指进去。
木制的阳表面干涩又糙,细小的木刺扎进肉,又痛又,蛰得钟晚意连叫声都更凄惨了几分。
周暮握住木势的尾端,前前后后地抽插。
口撕裂般的疼痛比戒尺的责打还要难忍,钟晚意咬着被子,从咙里发出一声模糊的呜咽。
陛下的戒尺狂风暴雨一般落下来,粉白圆的蚌肉几下就被打得发红发胀,之前溢出的淫水沾在戒尺上,使得本应清脆的拍打声变得格外粘腻。
周暮看着他,深沉的眸子里翻涌着复杂的情绪。
“啪啪啪啪!!”
“一年内,”周暮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