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凉的手乌挪一般往下移了移，出一张泛红的俊脸，脸上明晃晃的遮不住的羞窘。

        可他也……确实哼不出口，万一、万一他叫的很难听怎么办？

        “麻了就转过来躺着吧。”慕白抽了张纸手，笑容和煦、语气温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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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觉得什么姿势更舒服也可以说出来，”慕白温和地补充，“不用太拘谨。”

        “谢……嘶、谢谢……”他慢一拍地想谢，被上无数针扎一样的刺痛阻了一阻，才接着把话说完。

        温凉脸上烧着了似的发着，他深口气，鼓起勇气颤声说：“慕、慕总，您继续吧……”

        慕白没发现他的异样，就着试探般进那入口――

        慕白惊讶于他的主动，对方的努力合叫她原本有些气的心情重新振奋起来，也是，这才第一次呢，慢慢来。

        慕白被他逗笑：“你不会打算我说一句你谢一句吧？”这人真的好单纯，该不会哪天被卖了还帮人数钱吧？

        慕白听见他压在枕下瓮声瓮气的一句谢，没忍住笑了：“你不闷吗？”

        “谢谢……”他这位金主也太善解人意、太贴入微了！对方这么谅自己，他却老是扭着放不开，心里面都有点过意不去了。

        温凉：“……”

        温凉完全没有察觉到什么不对劲的地方，只觉得这位金主细心又贴，感动的同时更愧疚了，于是再怎么羞涩尴尬，也还是慢慢吞吞转了过来，只是手里抓着的抱枕也一起转了过来，两只手还一边慢慢往上挪，枕都快要把他的脸给遮完了。

        哼两句？哼什么？现在这个情形，温凉可不认为她口中的是“哼歌”的哼。虽然是第一次经验，但他还不至于单纯到那种地步。

        她说完温凉好像更拘谨了，快要打结一般：“谢、谢谢……”

        温凉眼里有些什么情绪划过，最终他只是轻轻“嗯”了一声，没说什么。

        你情我愿……吗？

        “……”慕白都没忍心戳穿他。

        被发现了。

        他有些想不明白，只是简单的包养关系，钱色交易而已，为什么要对他这么好？

        “麻了吗？”慕白冷不丁地问。

        他枕抱在前，呐呐：“还、还好吧……”

        温凉下意识动了动，上顿时传来一阵阵针扎一样的麻，没忍住“嘶”了一声。

        她从旁边又抽了个枕，他背后给他垫靠着，“有什么不舒服的直接说，别憋着。”

        “行了行了，真不逗你了。”慕白又挤了点在指上，“不过我说真的，你可别一直谢谢我了，实在不知说什么，你哼哼两句都行……”

        慕白见他不搭话了，就又：“不哼也行，你就……怎么舒服怎么来吧，你以后就知了，在我这里没什么规矩的，水交也得你情我愿才好嘛。”

那在眼前晃来晃去的手指，指尖指腹粘腻，几乎都有些晶莹的反光了，那可不仅仅是，还沾了他那里的……停！不能继续想下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