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鱼儿说，只和祝解有真情。”

        形若花的肉被针撑开了眼，被夜晚的凉风刺激，在何采莲的视线下缓缓地立起来，也逐渐变得粉红。

        他不是故意的，但是，在琅嬛仙府，他总能听见的。

        清风徐来，带来一缕清新的草木芬芳。净霄静立中央，赤的双足恰好被门槛所掩，显出线条细腻、致动人的脚踝。

        他站姿，仪态规矩而端庄，冰蓝色的眼眸静静地望着何采莲，情绪淡淡。

        他没有动静，何采莲又忙着工作，也就不再理会。

        何采莲不明所以，笑地亲亲他，然而净霄神色岿然不动，掩藏的困惑似乎更深了。

        他跪下来了。

        他跪着，却没有哪怕一丝一毫的下贱气息，反而像是仙人跪坐在蒲团上，眉目如是自然。

        他可不像她那样水杨花，能活活把自己憋成阳痿。

        何采莲对上那双剔透的眼眸，一时不知如何解释，神情多了几分惊讶。

        等夜色低垂，何采莲回到自己的府，她走在回廊里，正对着月亮思索等会儿跟祝解念什么酸诗，就望见转角的回廊里坐着一个人影。

        她上前，听见净霄：“祝解，不喜欢我。”

        “这里没别人。”她语气温和且戏谑，“你爬过来，我们才能好好聊聊你的心结呀。”

        何采莲不动声色地挑了挑眉，自己也上前几步，却看见了对方的脸——

        月色朦胧，看不真切，但这氛围是极好的。

        何采莲伸出手，实打实地要把净霄扶起来，净霄却不动，盯着她的脸，：“真情。”

        他忽然低垂眼睫，如雕如琢的面容上细细镌刻出了几丝落寞和茫然。

        来人膝行时悄无声息，轻盈地像一片叶子。

        还连带着也手忙脚乱地跪下，和净霄面对面跪着。真该死！差点乱了尊卑贵贱了！

        难祝解终于回心转意了？也是，等回办个婚礼，也不知要什么时候才能吃上。

        对面顿了一下。

        仙尊的衣摆下面当然什么也没有穿，阴的色泽和周遭的白肌为一，只能瞧见那尖端的铃铛格外锃亮。

        ……诶？怎么真的这么听话？！

        蓝眸如同凝在叶尖儿上的晨霜冰，眉深鼻，轮廓清秀。

        斑驳月影中，对面的影子闻声消失，藏进了护栏下面。

        何采莲愣了一下：“什么？”

        “您怎么在这里啊！”

        何采莲还有什么认不出的！她错愕地张了一下嘴，又赶紧压低了声音：“老祖……！”

        净霄：“……”

        何采莲于是也不什么酸诗了，用手敲了敲廊边的护栏，出声：“爬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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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半晌，她说：“怎么突然这么说呀？他喜不喜欢你有什么关系，他本不喜欢活的东西。我喜欢老祖就好啦！”

        他好像没有组织出合适的语言，认真又缓慢地掀开了自己的衣摆。

        净霄却恍若不受情的影响，放下了衣摆，有些迟钝地用手指着心口，一字一句地说：“可是这里好空。”

        何采莲知祝解现在肯定不乐意老实当狗，但她希望祝解清楚，入伙要让她吃回草，不论是不是她辜负在先，都要把姿态摆好。

        净霄提着衣摆，对何采莲说：“这里不空的。”

        何采莲笑着说：“老祖怎么站在门口？是看到什么好玩的了么？”

        她记得净霄不爱晚上出来才对？大晚上的，又不方便仙尊光合作用……

        净霄的轻轻抿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