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

        祝解的尖抵住了她的端，上下蹭了蹭，宛如钩子，半卷住了她。

        他笑：“我还生气呢。”

        祝解刚一咽下她渡过来的温水，就被她的挤着压住，被迫启逢迎，偶有几滴晶莹沿着角滴落，金色的眼眸雾气阴。

        他悠悠地松开她的手，学着她的模样用指尖戳了一下她的脸颊。

        久别重逢，何采莲想起来自己许久没有仔细端详过祝解那漂亮的金眸，手指不由自主地开始摩挲起他的面颊。

        祝解低低地笑了几声，完全是在欣赏她熟悉的表演。等她说完，他才：“啊……”

        “泥泞，洗不去的。”

        她的指节蹂躏过祝解的，在他眉眼弯弯的纵容之下，她又把手指插入了他的口腔——是叙旧，还是亵玩？

        他呢喃：“你陪着我呀……”

        何采莲的神色在一番交缠后情脉脉许多，脸上温情也不似作假，她弯曲指节，温柔地用手替他拭边的。

        何采莲将手插入狐裘之中抚摸他冰凉细腻的脖颈，又转到前边轻压他的结。

        “不要生气，气坏子我会心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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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何采莲有些失望地偷瞄了他说话间出的红的尖，手又被祝解扒着不能乱动，干脆一不二不休，在他清瘦的面颊上戳了一下。

        她撬开他的齿，感受到祝解本就紊乱的呼停滞一瞬，指腹碰的结动。

        她正要顺从心意地索取一番，祝解便将她的推了出去，两人相贴，又顷刻分离。

        “你今夜会陪我的……”

        在这样的痛楚下，祝解非但没有停下话语，反而笑意盎然，眼尾红粉莹莹，好似微醺。

般地轻轻咳嗽起来，又被堵着，便从鼻腔那浅呛了几声。

        祝解眼眸中笑意若有似无，仰面望着她，齿尖在她的指节上用力一咬，留下了惩戒的牙印，又用双手攀住了她的手腕，将她的手慢慢移开。

        何采莲：“……”

        “混账。”他骨弱，言辞甚至不同常人那般有力，轻声细语，却咬字清晰。

        “你啊你……什么都想要，多么贪心呀。”他，“可惜，可惜。”

        “我们会一起下无间地狱的。”

        来者不善。何采莲下了结论：“可惜什么？”

        何采莲干脆双手合十，把他的手握在掌心里，看似搓搓地给他取，实则揩油。

        祝解看她一眼。

        何采莲的就这样要退不退地卡在了他的齿，尖连着心一阵发。

        何采莲盯着他。

        对视之间，反而也是祝解率先移开视线。

        见何采莲忍俊不禁，祝解也笑盈盈地回望她。

        祝解却凝视着他们亲密无间的、十指交叉的手，眉眼放松，情蜜意，神态堪称缠绵温柔：“你织云仙袍上的鲜血淋漓，我安睡榻旁的白骨森森……”

        她手上的力慢慢攥紧，把祝解的手指掐得死白，过于白皙的指节上顿时出现了青痕。

        他用轻咳遮掩了方才的羞怯，又把手递了过去。

        他缓缓调整了呼，挑起她伸过来的尖，半着她的，出吞咽的动作，将水和她的肉一齐往腹中咽。

        “在你的骨骼经脉里，在你饮用的朝里，在你鼻息之间的无尘里……”

        “……你要吃干抹净，还要干干净净么？”

        何采莲感觉整个都快被他麻了，正要试探着缩回来，就被他轻轻勾住。

        祝解顺着她合十的双手，将瘦削的指节慢条斯理地插入她的指，指上着零零散散的棱戒，他磕磕绊绊地先开她指尖的隙，再一点点握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