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她现在的模样，眼中闪过一丝惊艳，紧接着哑声恳求林昭，“能不能…先穿一会儿，不要换下来？“

        穿在他上正合适的衬衣在她上明显大了一个尺寸，但也只堪堪盖住大，走动时她白皙修长的便就格外显眼。他的结上下动，不，不如说她本人就是尤物，站在那儿什么都没说，什么也没，却又什么都干了。

        “那好吧，”她歪了歪，“我去发。”她无意间的动作，让他一瞬间想起尼罗河上的睡莲，纯净又慵懒，风一明媚招摇。

        不多时，顾仁成披一件浴袍从浴室出来，寻找他妻子的影。推开卧室的门，他看见他的妻子坐在床边，就着昏黄的灯翻着画册打发时间，小交叠，带着光洁的脚背晃动，白里透粉的脚趾惬意地舒展。见他进来，她把画册放在一旁，“我要换衣服吗？”起衬衣一角懵然发问。

        “不，我很喜欢。”上的浴袍从来不像现在如此碍事，他覆上腰际，解开浴袍的活结，坐到林昭旁边。

        边陡然多了个人，而且距离是到呼相闻的程度，她白皙的脸上便烧红起来，不自在地想要向旁边挪去。他发现了这点，在她起时覆上她的手腕，竟是想将人强行留在边。

        在动作中，他的指尖无意划过她的前，她轻嘶一声，不再挣扎。

        他像是发现什么有趣的物事一样，手按住林昭的肩膀把人定住，然后指腹隔着一层薄衫，勾出前突起的形状，动作并不快，甚至为了观察她的反应，故意反复地刺激，直到那两粒突起撑起衬衣为止。

        随着他的动作，她的眼神变得迷离，水色淋漓的，手攀上他的脖颈，想要寻求更多。

        “现在就这个样子，等会儿可怎么办？”他好心地伏在她耳边呵气，然后用尖逗弄她莹的耳垂。她被他洒在耳后的热气一激，颤栗地仰起，将修长的脖颈完全地暴在人面前，宛如引颈的天鹅。他微凉的薄贴合她温热的肌肤，着颈间的肉轻咬。手隔着衬衣继续拨弄两粒茱萸。他想自己本就不是什么正人君子，是只不知餍足的兽，不将猎物香甜的血肉吞吃下肚就绝不罢休。

        她完全不是他的对手，在这种时候完全没有招架的气力。顾仁成没有褪下衬衣，因为半掩半，最能勾着人探寻，满足他征服的乐趣。

        还不够，他在她的惊讶慌张的眼神中将雪吞没，很快就濡那一片的布料，变得半透明的布本掩不住下面香艳的画面，他只觉得气血上涌。

        “我想学着画画，尤其是画人，”他的掌心贴合她的柔，故意用真诚无辜的语气说着下的话。“但是不亲实践观察的话…“他欺而上，剩下的话也就淹没在她的呜咽声里。

        “教教我吧，我的…老师。”

        说完膝盖强势挤入她双间，林昭用手指向后探去，很快到坚冰凉的阻隔。背后是墙，她没有闪避的余地。她现在是跪在床上，还没等她适应，他就将浴袍丢在地上。

        “你…”林昭慌里慌气地想要再次逃脱，顾仁成没有给她机会，着她间的肉进入。林昭闷哼一声，十指死死地扣住他肩背。男人极力隐忍着慢慢推送数下，觉得她腰间似是拒还迎，进出之际不像先前干涩，便抱住人纵情驰骋，直教她入自己血中，渗入骨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