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很好,”他把柯玥放进干净的热水里,一手撩开她额前短短的刘海,笑着说:“带着一个孕妇远走高飞虽然有些不便,却比带一大一小离开这里省事多了。”
与此同时,凌鸣铮已经调试好么B超仪,先在柯玥肚子上涂上一层溜溜的耦合凝胶,接着便把探伸了过来,在她高高隆起的肚子上缓缓游移。
柯玥早就不记得还有孕检这回事了,下憋胀着的远远超过膀胱的承受能力,在她里冲刷激,翻江倒海,一次又一次冲至口,却又被堵在口里冷冰冰的长针退,顺着倒回膀胱,再被不堪重负的膀胱挤压驱逐,狠狠冲击口……如此往复循环,不知何时才是尽。
冰冰凉凉的凝胶覆上肚,在被凌鸣铮的温热的大手缓缓推开,冷热交的异样感变得格外清晰,再一次透过薄薄的肚狠狠冲击她脆弱的神经,检测仪冰冷的金属探在上移动一寸,都深深刺激着不堪重负的膀胱,引来阵阵坠胀酸的颤栗。
下仿佛坠着一个沉重的水球,下腹酸胀得快要炸开来一样,每一次呼都连带着肚子里汹涌的来回激晃动。
她竟开始憎恶这个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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柯玥漂亮的小脸上冷汗涔涔,意识寸寸崩断,眼看着即将承受不住憋胀的痛苦昏迷过去时,耳旁急促的水声开始变轻便缓,淅淅沥沥不成章法。待最后一滴注入嘴里,凌鸣铮终于扶着下阳抖了抖,继而弯下腰来,漉漉的抵上了她因羞耻和屈辱而泛红的脸颊,充满侮辱意味地在上面轻轻蹭了蹭,把上残余着的淡黄色都蹭干净之后才直起来穿好了子,撩下白大褂的下摆,俨然又恢复了衣冠楚楚的模样,反观柯玥,微红的脸颊上挂着乱七八糟的淡黄色渍,目光破碎而迷离,脏兮兮的模样看起来就像遭人遗弃的布娃娃,曾经美丽的外表虽在,却已经变得破烂又狼狈,再不复从前模样。
怀胎十月,了无数次孕检,每一次她都好奇地透过仪屏幕,一寸一寸腹中胎儿的模样,每一天每一刻每一秒都迫不及待想要宝宝早点儿落地出生……可是事到如今,孩子健康与否对她来说却变得不再重要了。她甚至开始无端惧怕、厌恶这个被凌鸣铮用热浇灌过的胎儿,它和她一样,变得肮脏了,却还待在自己蓄满的肚子里,以陌生男人的水为食……
“到这种程度就可以开始检查了。”凌鸣铮居高临下审视她蓄满水的肚,满意地点了点。
“你的孩子很健康,只是距离临产还有一段时间。”凌鸣铮站起来,先是解开她口中的束缚,接着长臂一伸,抱着她沉重的回到浴缸旁。
恨他的出现……如果不是他,自己本不必隔三差五来医院检查,那样就不会遇到凌鸣铮,不会被受到侵犯和淫辱,更不会脏了子……
恐怕已经痛苦羞愤得嚎啕大哭,可是现在的她,连说话、尖叫甚至哭出声来的权利都被残忍剥夺了,咙里只能依稀发出破碎呜咽,两行清泪从眼角下,混杂着脸上的入鬓发之间。
凌鸣铮这一泡持续了很久,掺杂了利剂的水一入腹中就开始起作用,柯玥浑圆高耸的肚子胀成得更大更圆,雪白莹的肚仿佛轻轻一碰就会迸裂开,暴出满腹热和鲜血。
柯玥越想越觉得恶心呕,恨不得立即用刀划开肚,把那一团烂肉彻底剥离出来才好。
“别担心,”凌鸣铮的眼睛盯着面前的屏幕,回对她出了一个安抚似的微笑,“你的孩子很健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