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中恨意滔天,连带着他说话的声音都更加阴沉,听起来虽淡漠而平静,却着实令人胆战心惊不寒而栗。
她越是着急凌澈的安危,凌鸣铮越是妒恨,怒火“蹭”地一下冲上脑,从白大褂的口袋里掏出一个物件,想也没想就暴地进柯玥柔苍白的小嘴里。
被迫大张着嘴,柯玥眼角余光又看到凌鸣铮拿起一瓶混杂着剂的。她本以为凌鸣铮是准备强行灌水入腹,谁知对方竟一仰脖,接二连三喝下整整两瓶水。
“你、你还想对我什么!”这才回过神来的柯玥一阵觳觫,悚然尖叫,睁大眼睛望着凌鸣铮,哭泣哀求:“放过我……求你放过我吧!我不想孕检了!我要回家——阿澈……凌澈——”
“不?不可不行。”听得柯玥把旁人的名字挂在嘴边,时时刻刻念念不忘,凌鸣铮如被妒火焚,浑炽热,又痛又恨,只恨不得让眼前人承受比他经更甚百倍千倍的痛苦。
柯玥双目大睁,眼角的余光瞥见入口中的异物竟是一个坚的圆形环状口撑。
凌鸣铮就这么往前有了两步,来到柯玥后侧站定,扶着昂扬怒的阳对准她被迫大张的嘴,慢悠悠:“我亲自喂你也不是不行。”
不能挣扎扭动了。
这个犹如任人宰割的物畜一样的姿势让柯玥异常惊悚,不详的预感一波一波涌上心,她僵地绷直脖颈,充满戒备地看着凌鸣铮,一缕亮晶晶的银丝不由自主地从角出。
“我和凌澈是血脉相连的血亲,我怎么会伤害他呢?”凌鸣铮仿佛已经压下熊熊怒火,眼睛里的暴之色被似嘲非嘲的神情所取代。
“呃……呜呜……”颌骨被口枷撑开,无法闭合,一路完整的话都说不出来,只能隐约从她的深听见一片破碎的呻。
说着,凌鸣铮轻轻按下手里的遥控,却见那环形口撑竟在柯玥口中自行发生了改变——直径缓缓变大,很快就把她的嘴撑得不能再大,口撑底延伸出一片薄而锋利的铁片,紧紧压着咙,动都无法动弹,更不用说挣扎叫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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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然你不愿主动喝……”凌鸣铮说着,慢条斯理解开带拉下拉链,一犹如儿臂的紫红色大肉棒迫不及待弹出来。
“放心吧,你的好丈夫被小护士请去了其他楼层,我早就打好了招呼,让人好好招待,恐怕是无暇分来搭理你了。”
此话比起之前任何一项淫辱折磨还要可怕,柯玥浑一震,不好的预告油然而生,小脸顿时吓得苍白,被牢牢紧缚在地面的疯狂地挣扎动。
说着,直接看他下一颤,圆的端小微张,迅速出一急促的水并在半空划出一小小的弧线,最后完全落入柯玥被强行撑开的嘴里。
“你——你把他怎么样了!”
“我的意思是他既然把你放心交给了我,自然不会突然出现打扰我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