诊室里灯光昏暗,阴森可怖。高大的石zhu矗立正中,在地面上投she1出巨大的阴影。
倒挂在石zhu上shentijiao柔美丽,pi肤宛如新雪堆积,细腻莹run,四肢修长,肩颈纤柔,唯有小腹高高隆起。
凌鸣铮森寒冷厉的视线在柯玥赤luo的shenti上缓缓爬动,他驻足思索片刻,按下shen侧开关,只见浴室地面忽然裂开数dao豁口,无数等shen长镜缓缓升起,整间浴室刹那间亮如白昼,四面皆是清晰的镜面,宛如shenchu1镜屋之中。
就着昏暗的灯光,通过满屋镜子,柯玥终于看见自己如今的模样——
shenti被倒悬在大理石刑架上,肌肤上还带着水珠,shi漉漉的短发凌乱,全shen重量仅靠束缚在双tui上的镣铐和锁链维持,沉重的shen躯在半空中摇摇yu坠,浑圆的孕肚凄苦地晃动,双tui被朝左右两侧分开到了最大限度,并向后翻折用麻绳捆绑固定tuigen和小tui,被剃光mao发的私chu1门hu大开,稚nen动人暗吐芬芳的小nenbi2毫无遮掩luolou在外。
如此羞耻又危险的姿势让她不禁toupi发麻,心生恐惧,为了肚子里的孩子不得不颤声哀求:“别、别这样……会伤到宝宝……求求你,放我下来……”
凌鸣铮本就恼恨她为凌澈生儿育女,现在又见她如此紧张腹中胎儿,更是怒从心tou起,非但没有丝毫心ruan,心底暴nue的凌nueyu反而越发变本加厉。只见他眸光一沉,转shen取来一打满是倒刺的cu糙麻绳,一圈一圈紧紧勒在柯玥的rugen上,ying生生把两只水滴状的漂亮ru房勒得鼓胀凸出、扭曲变形,凝脂般白腻细hua的ru肉涨得通红,再不复先前模样。
“啊——呀——别、别勒!”两团柔ruanjiaonen的美肉惨遭nue玩,xiong前阵阵绞痛,柯玥尖叫着求饶,shenti疯狂ting耸颤栗,在半空中大幅度晃动摇摆。
凌鸣铮对她的苦状视而不见,手里的长绳顺着ru肉一圈一圈往上缠去,直到两团酥ruying生生被cu糙的麻绳捆成两条cu短的肉条,这才停下手来。
被紧紧捆缚的双ru血liu不畅,先是泛起沉闷的钝痛,可很快又趋于麻木,仿佛再也感受不到双ru的存在了一样。
“快放开、放开我……呜呜……ru房没有知觉了……以后不能给宝宝喂nai了……呜呜……”
宝宝宝宝,又是宝宝!
凌鸣铮又嫉又恨,怒上眉峰,眼睛里倏然掠过一dao杀意,可却在视线扫过柯玥圆gungun的孕肚时化作无奈咽进肚里——
如果这孩子月份尚小,他说什么也不会让他安然来到这个世上,可是如今孩子已经足月,这时再打掉它恐怕会伤及玥珂的shen子。
木已成舟,无力回天。
凌鸣铮心中暗狠,虽然无法对那未出生的婴儿痛下杀手,但背叛了他、与其他男人结婚生子的玥珂却必须接受他最为严厉的惩罚!
“啊……啊呀……你、你到底还想干什么……”两只ru房像被绞掉了一样,柯玥又惊又怕,忍不住颤声呻yin,凄声质问,可凌鸣铮却像是充耳不闻,冷着脸从手术台上夹起一gen消过毒的医用针tou。
“喂nai?”夹着针tou的凌鸣铮微微垂tou看她,手里的针tou在半明半昧的灯光下闪动着幽幽寒光。
“放心,我怎么会让你喂不了nai呢?既然你这么想喂nai,我这就帮你通了ru孔,让你变成无时无刻都在pennai的小nai牛好不好?”
柯玥被他的话吓得心惊肉tiao,脸色发白,一阵晕眩中似乎看见自己手捧一对硕大圆ru,白腻腻的nai水不断从naitou中间沽涌沁出……
“不……我不要!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