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以为令人羞耻的剃mao环节到此就算告一段落,谁知凌鸣铮刚放下剃刀,又拿起一柄mao刷,用力清扫她jiaonen的阴hu。
刚被剃净mao发lou出nen肉的阴阜格外ruannenmin感,医用mao刷cu糙冷ying的刷mao在上面来回扫dang,带来阵阵cu砾难忍的刺痛。
好在这个过程持续时间算不上太久,凌鸣铮很快就又放下mao刷,用镊子夹取蘸了酒jing1的棉团,在她下ti轻轻ca拭。
刚被坚yingmao刷摧残过的玉hu倏然一凉,视线又被ru房和高高隆起的孕肚遮挡,gen本看不见被剃了mao的下ti变成什么模样,柯玥不禁打了个寒噤,四肢紧绷,脚趾蜷缩,不知凌鸣铮还想对她zuo些什么。
她的疑惑很快就有了答案。很快,凌鸣铮手里的剃刀就再次伸了过来,抵着她光秃的阴阜用力刮蹭。
“生产时产妇的下ti很容易受到感染,半点mao发都留不得,所以阴阜上的mao发发gen也必须完全剃掉。”凌鸣铮仿佛看出她的惊惧不安,平静地开口解释。
冷冰冰的剃刀在他手中左右挥舞、上下游走,每一寸丰腴的玉hu美肉都被刀锋掠国,在酒jing1的shirun下,刀刃贴着pi肤蹭过,过之chu1,细微的残mao发gen犹如尘埃般簌簌落下,泛青的pi肤转眼变得白nen光hua,仿佛从来不曾生过耻mao一样。
被剃光阴mao已让柯玥羞红了脸,而今竟连一点点残留的发gen都要被彻底提除,柯玥难堪地撇过tou,可却阻止不了剃刀刀锋与自己下tipi肤接chu2时,阵阵炸开的、电liu般的酥yang。
未经亵玩的bu位min感而羞涩,此刻却被人按着,又刮又蹭,难以言喻的欢愉快感迅速窜起,经由下ti迅速扩散全shen,花xue之中又瑟瑟liu出一daonuanliu,在孕检床上留下一小滩亮晶晶的水滞。
“检查前pi肤准备已完成。”凌鸣铮说着,忽然松开一条pi扣,拉起她的手往下探去。
手指所chu2之地一片光hua,犹如凝脂,柯玥顿生陌生之感,很难想象这便是片刻之前自己还生满nong1密mao发的下ti。直到一阵微风拂过,光溜溜的下阴一阵清凉,少了mao发的遮掩的花hu格外min感,被风轻轻一chui便如同被挑起了情yu一般瑟瑟颤动,花xue里的nuanliu犹如春水连绵,泻liu不断。
凌鸣铮将她的反应尽收眼底,了然一笑后来到她shen后,伸手勾起一缕垂落在肩tou的长发靠近鼻尖,嗅了嗅上面醉人的发香,紧接着却沉声dao:“都快生了,还留着这么长的tou发不难受吗!我帮你修剪一下吧。”
柯玥还沉浸在被剃刮下ti带来的高chao余韵中,意识模模糊糊,一时还未反应过来,直到下一刻,凌鸣铮放下手里的剃刀,从手术托盘里拿起一把剪刀,从她耳后挑起一缕发丝,刀口大开,眼看就要毫不留情地剪了过去。
柯玥这才如梦初醒,恍然回神,疯狂地摇tou抗拒。
这个男人剃光了她私chu1耻mao也就罢了,怎么连她的tou发也不放过!
柯玥的tou发长及腰背,发尾微卷,闪动着乌檀般黑亮美丽的光泽,平日里她极为爱惜,定期护理修剪,长度始终保持在腰下,就连怀孕后都不曾恨下心来来剪短哪怕一寸。此刻听到凌鸣铮竟想动她的tou发,哪里肯依,当即竭力挣扎起来,连带着整张产床都发出“咯咯”的响声。
“别乱动!不是说好了乖乖pei合我吗?”凌鸣铮抓起她后脑上的一簇长发轻轻往后拉拽,靠近她耳边,沉声威胁:“还是说你想让我这就出去把凌澈叫进来,让他看一看你被剃mao就淫水直liu、失禁penniao的模样?”
如果让凌澈看见自己那般淫态百出的丑陋模样,他……还会喜欢我吗?
柯玥如遭雷击,顿时僵在床上不敢再动,睁着一双水汪汪的泪眼,求饶似的望着凌鸣铮。
凌鸣铮视而不见,伸手捞起她的长发搭在椅背上。
墨雪般的长发一泻而下,在诊室明亮的灯光照she1下闪动着绸缎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