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一手抚上额角,难以遏制地剧烈摇,想把那凄苦悲惨的女子影从脑海中甩脱,可此刻的意识却不受她控制,女子在她面前缓缓蹲,眼角泛红,眸中泪,苍白熟悉的面容赫然出现在她面前——赫然竟是她自己的脸。
“呃……唔……”脚下先是传来机栝开合的声音,伴随着一熟悉又陌生的息,听到这个声音的瞬间,她整个人僵在原地,一时之间甚至忘记从对方手里抽出足踝。
微不可闻的肉摩声随之而来并在她脚边停下,下一刻,一双冰冷的手猝然攀了上来,冷不防捧起她赤的足。
此生最不堪的模样在脑海中漾不去,她终于难以抑制地感到心口剧震,不知从哪里生出一力气,猛地挣开空青的桎梏抽出手抱着蜷起子瑟缩在一边。
“玥儿!”空青惊慌地跑了过来,二话不说把她揽入怀中,一脸莫名:“你怎么了?这是铮……凌鸣铮!我只是让他也亲自尝尝过去你吃过的所有苦罢了,没事的,别怕,别怕啊……”
只只见那人袒着,一肌肤光细腻,前两团高耸的房丰腴饱满,犹如两颗浑圆的球,随着呼在前轻轻晃,漾起阵阵惹人遐思的波肉浪,的犹如两颗熟透了的红挂在首,孔中插着金针,上挂着金环,随着呼微微颤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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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铮……问玥主子安……”
手掌猝不及防到对方高高隆起的小腹,指腹甚至能感受到薄薄的肚下有什么东西正平缓地呼。
骇得说不出话来,脑中那模糊的影越发清晰,隐约可见熟悉的五官……
而丰腴饱满的之下,她的小腹高高隆起,犹如一个沉甸甸的肉球坠在前,微微张开的双之间,原本稚弱柔美的玉更是面目全非。小腹之下的方寸秘境经过药物的浸,再也生不出半的发,的阴阜完全暴在外,却不复昔日粉模样,细窄花整整增变厚了一倍,颜色淫艳,犹如一朵靡丽的肉花,突兀地盛开在两之间。
说着,拉着玥珂的手就往凌鸣铮下探去。
微张的花间,一粒圆饱满、颜色鲜艳的花肆无忌惮探出来,却因肉卡在半中而无法合拢,暗吐芬芳的花若隐若现,殷红的中肉染着一层漉漉的水光,淋漓不断的从中汩汩溢出……
“不错,是凌鸣铮……”空青怜惜地抚摸她墨雪似的平日,谁知指腹恰好掠过她耳后的印,猝不及防引来对方一阵惊恐的颤栗。
“已替你除去口枷。”空青冷厉而不可悖逆的声音在耳畔响起:“铮,叫人!”
她从未听过空青用这种语气与他人说话,那声音里虽没有明显的怒意,却故意放慢了语速,多了几分让人提心吊胆的威慑力。
不……这是谁……不、不要看……
“他已废了武脉成了贱,再也无法翻,更没办法伤害你了。”空青轻抚着她的脸颊,温声哄:“我带他来此,是想着你见到他如今的苦状或许能开心——铮,还不过来,给你玥主子请安?”
“凌鸣铮……?”玥珂无所适从地重复一声,有些疑惑地抬脸,没有焦距的眸子里大雾弥漫。
地上的人一动不动,四周只有她牙关惊惶颤栗碰撞发出的轻响,直到空青骤然冷下的声音响起:
脚下的贱似乎被空青的声音所震慑,明显颤了颤,上的锁链及阴的金铃轻轻碰撞,发出清脆的声响。
“不……不要看!这不是我!”
“铮,没听见我的话吗?过来!”
有什么而柔的东西碰上了她的足尖,带着些微的温热的意,沙哑熟悉的声音自脚下传来:
“……不仅如此,我还在他的下植入母猪子,挨受后能正常怀孕生子。说起来,铮受调教不过三年,如今已诞育一子,上还怀着第二胎,你且摸一摸……”
巨大的惊骇和恐惧交缠在一起冲击她脆弱的灵魂,记忆面容模糊的人影陡然清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