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吃过不少次这个大家伙,知该怎么伺候,双手上下动,小嘴也个不停,他嘴里已经得满满当当,还是着津糊:“师……师姐……舒糊嘛……疼……疼不……唔……疼……”
这不是真正意义上的交合,却如此放浪如此凶猛,让他眯着眼睛快活得不行,他将双盘在江尤寒的窄腰上,肉肉的屁随着剧烈的起伏颠送不停摇摆,又被她的手得又红又。
一双大手按着他丰膄的往前压,两人就这样抱着吻着像真的在爱一样来回摆弄腰肢,阳物上虬结暴起的肉紧密贴合,眼中溢出淫乱的汁。
江尤寒为了方便他幻化出一张椅子双分开坐在上面,她低看着池疏坐在地上舐被他弄得全是黏的小腹,他将腥的白浊全吃掉了,用迷恋淫的神情俯亲吻这不容忽视的狰狞的。
池疏感叹着这个梦还能被他出连续,快速除去腰带衣物,他膝盖一弯正要跪在冰冷的笼底服侍她宽衣解带,手肘却被一把拽住提了起来。
阴被他的脸颊磨蹭得越来越红越来越,甚至溢出了几滴清,他在上方那人重的呼中握着肉来回弄端的眼,张嘴小心翼翼地把硕大的肉冠进嘴里。
水声越来越响亮,他几乎将她口腔中每一的气息都尝了个遍才满足地叹息着退下,江尤寒见他酥麻坐都坐不住,只好伸手揽住他的腰肢将他整个人向膛里贴。
他一直记得自己只是在梦里,哪里敢奢求那么多。
江尤寒轻声:“伸出来。”
她一顿,似乎意识到了什么,眸底的情绪晦涩难辨,低叹:“原谅你了,师姐原谅你。”
“啊……”
这个吻是如此甘甜美妙,让他情不自禁攀上江尤寒的肩膀想要索取更多,他的和他的心一样炽热,如同扑面迎来的浪,又如同燎原的大火,要将两个人都拖入深渊。
她挠挠池疏的下巴,像一被唤醒的狮子,目光幽深语气
他仰着张开嘴出涎水,脚趾都泛起红,紧紧蜷缩在一起,在极致的快乐中攀上峰:“师姐……啊……要死了……我……好热……我要了……啊!”
眼前一白光,他指尖泛白死死掐着江尤寒的肩膀哆嗦着把大稠的到她的腹,还有不少飞溅到两人的膛。
江尤寒吻着他的眼睛带着他轻飘飘落到地上,蹭了蹭他的角退开几步轻声:“继续昨天的事。”
江尤寒低亲亲他的发,放缓语气:“没有怪你,小疏……”
两人鼻尖相,温的呼萦绕在耳畔,犹如两条灵活的游鱼在口中嬉戏交缠,池疏光顾着大口大口吞咽津,一时忘记哭了。
江尤寒没有他那么容易满足,托了一下他的屁,用浸的手抚摸他的脸颊,笑:“成这样。”
池疏得偿所愿,心中雀跃,规规矩矩剥开她的衣裳。
池疏靠着冷的栏杆被她抵进双间不住颤抖,前火热的躯重重撞击着他的,他在分外响亮的啪啪声中吐着出眼泪。
池疏茫然地看着她。
他摸到一手黏腻的,俯下伸出柔的将他到她上的一点一点干净。
心骤然加速,池疏不禁了角,赤忱凝视着她的眼睛,追问:“那我是什么?我还可以什么?情人吗?还是……还是……”
涎水了她一手,池疏颤抖着伸出尖,作为他听话的奖励,江尤寒低下将这个小东西进嘴里。
江尤寒靠在椅背上半阖着眼膛深深起伏,肉棒被紧致温热的小口得充血怒胀,池疏说话时口腔还在轻轻按压着上面,嘬得她全的血直冲下。
江尤寒实在无奈,只好如他所愿:“爱人。”
她几不可闻:“看来只能提前……”
他贪婪地听着熟悉的心声,紧张问:“师姐,你原谅我了对不对?”
江尤寒对上他无措的神情淡淡:“你不是仆从,不需要跪下。”
看到池疏着泪惊喜地抬望她,她就知自己对了,他需要的不是缥缈的毫无底线的爱意,只是在犯了错后惶恐不安想要一句原谅。
两人赤地纠缠到一起,池疏搂着她的脖颈在越来越的温中上下磨蹭她的,两柄炽热的在碰撞摩中充血了起来,互相戳弄着对方的小腹和大。
池疏挂着一脸晶莹的爱急促息,双脚落在地上时无力地抽搐了一下,撑着江尤寒的膛才站稳。
,随后直直开他的牙齿不让里面再传出伤心的哭泣。
他问:“还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