隐忍的情,撩得人骨发酥。
池疏与她力量悬殊,被压着亲得满脸通红,两人分开时牵扯出一条暧昧的银丝,他大口大口息,整个人晕乎乎的。
江尤寒顺势躺下把他搂进怀里,掌心贴着他的后腰打转:“给我看看你的尾巴。”
池疏攥着她的衣裳哆嗦,他不喜欢自己的尾巴,黑黑的,光秃秃的,很丑,见过的人都会对着他喊怪物,他不想在江尤寒的脸上也看到那种惊恐厌恶的表情。
但他的腰是感位,哪里禁得住这般搓,没坚持多久尾椎便嗖地冒出一条鞭子似的尾巴来。
江尤寒一边替他疏解望一边仔细观察缠在她手臂上的东西,长尾顺着她的攀爬,通漆黑,呈现倒三角形,摸起来有种金属般的质感。
在她的记忆中没有哪种魔兽或者怪的尾巴像他这样怪异,海外古籍上倒是有描述过类似的。
以取凡人元来保持美貌的魅魔,有蝙蝠状的双翼和蛇一般的尾巴,力量弱小。
她握住那秀气白的飞速动,语气低缓:“舒服吗?”
阴在手中膨胀变大,一一的想要出,把亵都起来了,她按住眼不让他释放,听着他高昂的呻和呜咽,又问:“你到底是谁?”
池疏回答不了她,他被弄得浑浑噩噩,涎水和泪水淌了满脸,又哭又叫:“呜呜……恩人,我……啊!不要了,出来……出来……”
江尤寒冷静得残忍,始终不肯给他一个痛快,她用他的尾巴尖挑开他的衣领,在那片雪白的肉上留下一个又一个深深的咬痕。
难怪他的子这么,尝过一次便叫人罢不能。
池疏在没有被进入的情况下高了,他双目涣散,弓着背发出声甜腻的鼻音,夹在一起的双绷紧,随后卸力倒在她上。
她伸手摸了一把,底被他出的淫水打透了,便脱下这件碍事的东西,把他赤条条的子抱在上坐着。
他形瘦弱,脑子也不聪明,连跑都不知跑,只能任由她肆意亵玩,被禁锢在结实的膛里瑟瑟发抖。
漂亮的在她掌心胀成深红色,他哭得实在可怜,一抽一抽的,快要昏厥过去,江尤寒扳过他的下巴吻过那串泪珠,问最后一遍:“你是谁?”
池疏靠着她泣不成声:“小疏……唔!我是……呜呜……我是……是你的啊……好难受,恩人……我难受……”
他三魂七魄不全,神智有损,连自己是什么都不知,她又何必去为难一个傻子。
江尤寒松开手让他痛痛快快出来,馥郁的香味充斥整个,他在她怀里急,半眯着眼,像被晨打得乱颤的花枝,美得惊心动魄。
他的彻底和起来,鲜艳的吻痕从小腹蔓延到脖颈,新的覆盖旧的,一片斑驳。她分开池疏的膝盖给他拭,动作细致,白浊被一点一点清洗干净,下人小搭在她肩上,完全不在意自己被看光了,保持着这个羞耻的姿势问:“可以久,久一点吗?这次,出去……在这里,不想……”
江尤寒:“不急,你好好休息,他们先走了,这里只有我和你。”
他的眼中爆发出惊喜的亮光,激动:“我们,真的……只有,只有我和……和恩人,两个?”
“嗯。”
“你不喜欢他们?”
池疏不说话,他只喜欢江尤寒。
口进来一冷风,几片白色的羽飘到他面前,他好奇伸手,羽接到他的温瞬间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