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咬住hou结时池疏正努力解着江尤寒的发带,黑布还蒙在他眼上,只能伸手胡乱摸索。
微弱的水liu声传进耳朵,他闻到冷泉的chaoshi气息,忍不住发抖,抱住江尤寒的脖子惊慌dao:“哪里……去……不要,不要扔。”
五条颜色各异的长蛇从池子里爬出来,蜿蜒游走,吐着信子守在江尤寒脚下,那是她的灵脉,是五行之力的化shen。
蛇首缓缓攀上池疏的小tui,他穿的衣物很宽松,银白的鳞片贴在pi肤上,激起一shen鸡pi疙瘩,他吓坏了,一个劲儿的往江尤寒怀里钻。
白蛇缠着他的脚踝一圈一圈绕上他的大tui,只lou了截尾巴尖在外面,其余盘旋在下方的蛇也纷纷直起上半shen试探xing地chu2碰他的shenti。
“别怕。”江尤寒tian了tian他颈bu的咬痕,安抚dao,“你的ti质太差,需要伐经洗髓,会有些疼,忍一忍。”
她带着池疏走进寒池中,摘下遮住他双眼的黑布,褪去衣裳,然后抵住他的眉心默念了一dao口诀。
青、红、黄、白、黑五色长蛇散发出朦脓光晕,将四周漂浮的灵气疯狂xi入腹中,下一刻便狠狠咬穿池疏的手足。
“啊!”剧烈的疼痛bi1得他大声惨叫。
尖锐的獠牙直接刺破了他的jin脉,灵气灌入,像锋利的刀刃在他ti内横冲直撞,将原本孱羸不堪的经络通通捣碎,重塑gen基犹如割肉断骨,很少有人能熬过来。
他哭嚎着挣扎,被揽进宽阔的xiong膛中无法逃离。
整个过程十分漫长,江尤寒只能将手指插入他的口腔防止他咬到she2tou,低tou轻轻吻去他的眼泪。
明明他的痛苦是她带来的,池疏却还是哆嗦着说:“抱……唔……抱我……”
他哭得上气不接下气,小脸白的和纸一样,疼成这样了也不肯放手,蜷缩着吊在江尤寒shen上。
澎湃的真元向周遭溢散,水面瞬间开出朵朵并di白莲,风一chui,摇曳生姿,她将池疏放在荷叶上,从他的chun吻到小tui,引导灵气运转。
连绵不断的疼痛被一gunuanliu取代,蛇影忽明忽暗,藏于他xiong口的魔气又长大一点。
紧颦的眉tou微微舒展,池疏哽咽dao:“好……好疼……难受,为什么……上次,不是的,不一样。”
他眼眶shirun,鼻尖都哭红了,单薄的shen子在她怀里颤抖,十分惹人怜爱,江尤寒ca去他脸上斑驳的泪痕,平声dao:“现在才是zuo那种事。”
手指一点一点没入紧致的xue口,在树林时他就动了情,里面很shi,进去的很顺利。
池疏夹着她的手臂哼哼,她的手上有层薄薄的茧,来回磨蹭那chu1min感的凸起,按rou、碾压、刮挠,像是在把玩被鲜甜fei美的蚌肉包裹的珍珠,他的腰一下子就ruan了,前端那gen秀气的xingqi却慢慢抬tou,激动地吐出些半透明的黏ye。
荷叶托着他,碧青色显白,但他本shen就白的发亮,两个月的时间过去,原本瘦骨嶙峋的shenti长了点肉,躺在她shen下时犹如一株han苞待放的芙蓉,满池的菡萏都不如其jiao艳。
见江尤寒直直盯着他,池疏莫名有些脸红,小声唤她:“恩人……”
手指从ti内抽出来,江尤寒捻了捻上面附着的水渍,又插到他的嘴里搅动,池疏合不拢嘴,只能被迫仰起下巴任由她用手cao2自己的she2tou,他看着江尤寒漠然的脸,口涎从chun角liu下,han糊dao:“爱……唔……想要。”
他突然倒xi一口凉气:“疼,太肚了……满,慢一点。”
江尤寒扣着他的腰“嗯”了一声,开始小幅度律动,她没有完全进去,还有半截lou在外面,池疏太过青涩min感,每次前戏都要zuo的很长。
饱满的guitou在changbi内前后抽送,把小xue撑成一个肉dong,在不断的摩ca中变得艳红,随着阳物的尺寸越入越深,汹涌的快感从两人结合的bu位蔓延开来,池疏无力地蹬了蹬tui,爽得两眼翻白,hou底xie出的呻yin拖得又ruan又长,动听极了。
江尤寒拿出沾满银丝的手,她闻到一gu勾人的nuan香,托起池疏的屁gu把人抱到tui上自下而上狠狠贯穿,右手顺着他shi热的脊背往下,落在tunfeng上方,那里有块形状特殊的骨tou,她不急不缓,肆意rou搓。
“唔……唔……yang……”
池疏被她cao1的神志不清,难耐地扭了扭,他还小,控制不住shenti的本能,在yu仙yu死的xing爱中哭着叫着lou出一条长长的尾巴。
尾巴尖从她手指按压的地方冒出来,黑色三角状倒刺泛着冷森森的寒光,此刻正tan在她掌心中颤抖。
池疏什么也不知dao,坐在她紧绷的小腹上起起伏伏,双眼迷蒙神情放dang,cu红的巨物在他shen下时隐时现,以极快的速度cao1干那chu1nenxue,把他的肉乎乎的屁gu撞得发浪发zhong。
小xue被肉棒jian得一塌糊涂,哆哆嗦嗦吐出大量淫ye,把荷叶都打shi了。
他的尾巴在她手腕上绕了好几圈,温顺而乖巧,看起来没有丝毫杀伤力,江尤寒知dao这只是表象,她nie着锋利的尾尖在chun上贴了贴。
池疏望着她低垂的眼眸,心里有些不舒服,他对江尤寒的占有yu非常强,没有意识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