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全绷紧似乎难以承受这种痛苦,反弓的脊背落了一层薄汗:“二...谢谢主人...”
坦诚布公之后你也大致知晓他的格,楚涉总喜欢将不必要的事归责到自己上,说不上想但也还是同意抽他一顿,拿着鞭子过来抽出时忍不住强调:“今晚之后这件事就到此为止,不许再想了。”
不留情的鞭子划过,的肤瞬间出一条红印子,楚涉疼出了颤音却强迫自己报数:“一...谢谢主人...”
不需你说楚涉就主动放松后,顺从接纳你的鞭笞,只是带着痛意的息怎么也忍不住。
你感受着内的温度,没给他扩张,而是掐着他的腰直接进去。
我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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满心自责的人听见你还这样在意他的情绪,感动地几乎快要哭出来。
这是独属于他赎罪,细细感受假阳划过口火辣辣的疼,仿佛每一次动作都要将磨掉一层一样,他叫你误会两年自然千刀万剐都不为过,疼痛之外又升起扭曲的快意和满足。
他分明痛到发抖眼睛里却带着笑,感受到仿佛被撕裂般的疼,主动伸手将肉掰开,出自己红的脆弱不堪的。
换了中等大小的呵斥他转过去趴好,楚涉这是对你言听计从到了极点,急忙摆好姿势出自己饱受凌的。
你没阻止他,只是在稍微缓几秒后又抽了一鞭。
你没给他高,反而叫他着假阳睡了一晚,蚀骨的快感残存在内,冲撞而不得出路。
很紧,很热,真如他所说就像破一样。
楚涉咬着盯着前方,只觉得眼前事物愈发虚幻,只有和你连接之感又真实,他忍不住出一个笑,撑着酸的子将屁又抬高了些。
自责的人就这样忍耐着快感入睡,连悄悄绞两下假阳解解馋都没有。
肉如蚂蚁噬咬般渴望抚摸,他忍着,任由你枕在他的臂弯,小心将你圈进怀里,忍不住出一丝感激又满是爱意的笑,缓缓闭上眼。
艳红胀的在鞭打时出了点水,不需就能轻而易举入两指。
又是一鞭子划过,整个下肢连带着眼都绷紧了,楚涉哆嗦地几乎快要跪不住,手指死死抓进肉里报数。
你们的早就十分契合,纵使没有扩张那也被渐渐开了,剧痛之下情逐渐积累,说不出的渴望在肉下沸腾滋生。
选了最小的假阳准备他,楚涉却转过来近乎卑微地跪伏在你下:“主人换大的好不好?想要疼一点...”
你本想说“我选多大的轮不到你主”,看见他止不住颤抖的脊背时又改了主意。
你强迫自己下心,又抽了他五鞭。
平时白白的地方成艳红的一片,从未被苛责的肤再经不得一点碰,连带着口都的不成样子,你知自己有几鞭没控制好过他的袋,楚涉皆一声不坑地受了,报数声满是隐忍和感激。
疼痛叫他下意识死死咬着假阳,全哆嗦连大都跟着颤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