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乎乎的,但你难得没有出言嘲讽他。
十指连心,楚涉疼地动都不敢动,却被你命令一边自一边写检讨,必须时刻着又不许,若有一条没到就加罚。
被吻得晕转向的男人这才急忙前后动,果然起来了。
带着一情的痕迹,全赤,坐在冰凉的凳子上,坚的表面接到火辣辣疼的,楚涉连拿笔的手都在发抖。
楚涉受若惊地放松,急忙写起来,他写了半张纸忍不住停下笔,你促地看过去,男人将额轻轻靠在你的肩上,又说了一遍:“主人,谢谢您...”
楚涉下意识看向自己的肉棒,“我觉得自己太了...总是...发情...”
一看他这表情你就知他又在乱想了,之前没在意,现在稍微留心就发现他乱想时总会垂着眸子,时不时小心又卑微地看你一眼,然后受惊似的又飞快躲开,看着顺从乖巧,实际上不知又虚构了什么事情吓自己呢。
翘的屁像面团一样起来,红彤彤的伤一层叠着一层。
进退维谷。
刻意减慢抽打速度,欣赏够了楚涉不敢直视自己红屁的模样,才将他的双手按在后,狠狠进去。
“不过话说回来,师兄这件事你理得很不好,虽然情有可原,但我还是要罚你。”你不是喜欢腻歪的格。
分明即将被罚地更惨,楚涉却因你的到来忍不住出惊喜的表情,同他这几天一样弯着眼满足地笑。
“在想什么?”
你完成工作后来检查楚涉的进度,看着一地废纸故意斥责他偷懒。
第二天是周一,你要去公司主持事务,公司的现任总裁,楚家的家主就被你像狗一样锁在卧室里。
楚涉下意识收缩后讨好你,却被当成求欢得更加猛烈,他了两次却一次也不许,在快感中浸淫太久的轻轻一碰就会发抖。
你心想自己对可不会这样上心,但也没纠正他。
你关了他三天,名义上是叫他自己冷静冷静反思错误,实际上就是把人当般翻来覆去地玩了三天。
乖乖将按摩棒全插进去等待你接下来的命令,等了许久,无一丝疼痛只闻你悠悠开口:“你是我的伴侣,你是我喜欢的人,你就是真松了我也不嫌弃你。”
你将假阳埋在他的里按他的肚子,爽到翻白眼的男人哆哆嗦嗦又了一次。
“哦,但我觉得这样很好,”你分出手和他自己动,“这次我不怪你,下次在被我发现你胡思乱想不告诉我,就等着挨罚吧。”
第一天你让他着一肚子水趴在洗漱台上抽了他的屁。
“还不快写?”你索坐在他上。
每一下都很深,红的屁被撞出淫的浪,被禁止咬的男人被出呜呜咽咽的呻。
楚涉早知自己对你毫无抵抗,却也没想到这这般淫下贱,控制不住又难过起来,害怕你将他当随时都在发情的畜生。
“好,璃璃想怎么罚都可以。”他说着罚却还输一脸期待,甚至在和你对视时忍不住笑出来。
恍惚间觉得肚子上的压迫感越来越强,才意识到不知何时洗手池的边缘正好抵在小腹上,他微微抬起子想缓一缓就会被得更深,哆哆嗦嗦承受不住后的快感,被迫将更多重量压在肚子上。
不可置信地抬,他已经不知什么表情可以表达自己现在的欣喜了,像个初尝情爱的小子般愣愣地叫了声:“璃璃...”
你不担心他偷懒故意去隔理工作,有心“赎罪”的男人撑着疲的坐直,全重全落在不堪重负的屁上,无法逃避地钝痛瞬间散开。
你贴心地留下他的右手,把他的左手也抽了,柔的掌心连同脆弱的手指一并抽地又红又。
刚在还毫无动静的肉棒在你手上很快起来,楚涉忍着的冲动乖乖由你掌控,“是,谢谢您...”
是值得高兴许久的事了。
好不容易写了几行字又因为肚子里的水落下冷汗,汗水弄花了检讨书无奈下只能重来。
你玩够了就把他赶去写检讨。
疼地要命的手握上自己的阴,本不起来,你斜靠着书桌弯腰吻了他,齿交缠间隙好心提醒:“还不快动。”
满意地靠坐在书桌上,还没来得及叫他快写,那可怜巴巴的肉棒又缓缓低下,楚涉有些慌急忙加快频率,却始终也达不到你起来的要求,你像是想验证什么似的又去吻他,指尖在他的上煽风点火,刚才还耷拉着的肉棒又神起来。
泪眼朦胧地抬,便是自己满脸红地放浪表情,被像是雌兽般地按在下,弄地全都在发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