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哭无泪地趴着,由于刚才的劳累胳膊使不上半点力气,只好用一边的肩膀勉强支撑在地上。
期待的眼神和低哑的嗓音让我恍惚了一下,不知不觉点了点。
高到来时他猛地拉起我,狠狠向上了几下,在了我里。
“晚饭吃烤鱼好不好?”泰尔的声音一如既往的清清冷冷,清晨的亲密仿佛是一场春梦。
原来世上竟有如此痛苦的刑罚,当他停住前进的动作时,我全的力气都被抽干了,只剩下低低啜泣的份。
纵的结果就是我躺在那里一动也动不了。据说男人一次消耗的力相当于完成了一个1000米的赛跑,我这种平时拒绝运动的人接连了三次还能活着已经谢天谢地了。
泰尔烤鱼的技术真不赖,比研究站的大厨弄出的东西不知好吃多少倍。我把优雅的用餐礼节统统丢在了脑后,吃相估计连非洲难民也不如。等到一条金黄的烤鱼进了肚,我才得空冲泰尔竖起大拇指称赞他的手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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泰尔意犹未尽地伏在我上咬我的耳朵,我轻轻挣动了一下,他抬亲吻我的嘴:“再来一次好不好?”
泰尔哈哈大笑:“我天天都吃这个从没觉得好吃过,还是
上岸的时候一只手伸了过来扶住步履蹒跚的我。泰尔不知什么时候回来了。
我的似乎受到了感应,随着他一起了出来。
10
我的嗓子已经哑了,只好点点表示很乐意,现在的我饿得可以生吞一只老虎。
坚定地缓缓刺入我的深。
虽然我已经饱得很了,但美食当前撑死也要吃下去再说,这是我一贯的原则。
醒来后天色已近黄昏,不见泰尔的影子,我脚步虚浮地晃到湖边的浅滩清洗了。
最初的疼痛和不适过去后,取而代之的是难耐的麻,他仿佛对我的了如执掌一般,不停地摩着感的一点。
泰尔扶住我的一下下撞击着,速度越来越快。
泰尔看到我眼中的犹豫,干脆把鱼挨近了我的嘴边,我反地咬住。没办法我和老虎打交久了,行为上难免有些被同化。
可是泰尔还没有吃呢,我疑惑地看着泰尔:你不饿吗?
片刻后泰尔激烈地律动了起来。一黑色的长发随着他的动作飞扬舞动,迷惑了我的双眼。
进,抽出,周而复始,疯狂的快感中,我的嗓子喊得失了声。
泰尔的眼睛瞬间亮了起来,翻过我的覆了上来。
泰尔把他那份烤鱼递了过来:“这条也给你吃吧。”
高的一刻,泰尔轻轻低吼,微仰起出了迷醉的表情。
他顺手给我披上了一件衣服,我一看,和初遇时他上那件奇怪的袍子如出一辙。
累到极点的我如愿以偿地昏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