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运气可不会这么差。”
费因斯居然又有了心情开玩笑:“不知为什么,能让你为我紧张一下,我的感觉出奇得好。”
陈仅收拾情绪勾起嘴:“怎么,没我不行?”
“我只知我前脚刚走,你那儿就出了大事,你能不能不要我老这么分心!”这话……说反了吧。
“是么?”陈仅不以为然地应,这一边手机响起来,一看清来电,陈仅几乎是惊着接起来,“喂?!”
机密”级,虽然还有些环节猜不透,但明确知人在外围是不可能收到什么有效反馈了,只是心中隐隐有失落,那种真正作为局外人的无力感蛮让他懊恼的。
“你有病是不是?整我你觉得很有趣是不是?”
“那是当然啦,在这儿很多姐妹喜欢你,你怎么可以不知!”
陈仅喝光杯底的酒,沉默下来。
“陈仅,我不是那种要养情妇解闷的人。”费因斯突然有点气了,“你以为我们之间是什么关系?”
“喜欢就是喜欢喽,我也讲不清楚。”
“你的纽约情人?”
连下都觉得老大的“忧郁”又回来了,这次比起上次发作得还要厉害,不会是又受什么刺激了吧?
“我只是相信我自己的感觉。”
一旁的芝芝看陈仅完全忽视她,只一个劲儿对着电话便觉得无趣,于是对陈仅说了句:“陈哥,你一会儿过来噢,我等你。”
陈仅口气欠佳:“你少臭美!你以为我闲得慌拨键盘玩啊,我还当你跟那个将军一起挂了呢。”
那传来几声低沉的轻笑,陈仅只觉得耳边一阵酥麻:“我的电话储存了你二十九个来电,很可观的数字啊。”
“废话,难不成是人妖啊。”
费因斯轻叹一声:“现在的我,只有你,没有别人。”
有个叫芝芝的女人上前去搭讪,亲密地搂住陈仅的脖子撒:“陈哥,干嘛一个人在这儿喝酒呢,没你在座,大家都玩不起来了。”
“你们喜欢我什么,嗯?”随手又抬起酒杯喝了口。
“你他妈现在才联络我?出了那种事,你以为我还能坐得住!”
“怎么,还有空吃飞醋啊?我就不信你在欧洲没养几个女人的。”
陈仅倒也没有异议,因为在担心费因斯的事,兴致不高但情比平常乖顺,不是那么挑剔了,对钱爷叫来的美人看都没怎么看,就独自到吧台那儿喝闷酒。
费因斯的声音听起来可是稳健多了:“你在哪儿?这么吵。”
这一声莺燕之音落入听筒,味就有点变了:“你旁边有女人?”
“你希望我交换忠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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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天晚上,大李想让陈仅放松放松,连日公务缠已经耗尽了力,又见老大眉未展,于是又想到了钱华的会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