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爷嘴巴说说要换在上面,却也没真的强迫过育仁,有时育仁疼惜他,却又不想被上时,会用嘴巴让他感觉征服的快乐。
他伸出尖在老爷的菊门口挠啊挠,品嚐老爷的味。
今天的前戏想足,育仁得老爷的前两粒都快突出薄衫,隔著内抚绘老爷激昂的阳物,形状明显的让育仁知他把老爷的底都摸了。
他喜欢隔著薄衣爱抚老爷,直到老爷兴奋到连薄衣也能毕现的形状。隔著衣服的隆起激突,薄汗更让白内衫紧贴子,老爷的呻越来越放得开,所以房间又移至更偏僻的偏院。
「啊…」老爷颤抖说:「虽然有洗过,也盖了味儿,但这可不是真香啊,你的别一劲的往里钻…」
老爷的耳朵得很,一些春言浪语,就激得从耳边一路红到脖子。更别说他高时是全都泛红。
育仁边説边低下嗅嗅老爷的玉味儿,隔著底用力了一下,黄老爷呻一声,得快撑破底,育仁将他的底往下拉,修长的玉弹了出来,直立立的上下弹了两下。
舒服的都忘了神,在这短短的瞬间,他脑里闪过前情人对他的抱怨。
「怎不香,明明是菊蜜香。」育仁玩笑,又的啧啧有声。
「我喜欢你光是被我摸个两下就能,喜欢你被我的浪语激得害羞的模样,喜欢你虽然看起来禁但叫床声很浪,喜欢你默默为我的每件事,你教我怎麽不爱这样的你。」
育仁插了进来,里果然过,噗滋滋的了进甬,直捣黄龙横行无阻。老爷无论在外在内,都对他贴的过份。
老爷喜欢被,这是不容置疑的。老爷被不见的次次都能高,有时育仁自己得太爽会忽略他的需要,但被一定能高。再怎麽的爱抚远还是阳爱抚来的直接。
「你是个
黄尚抚了抚没了胡子的下巴,诚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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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我特意洗过。」老爷红著脸说,双眼。
「一直以来,我为自己的不同感到可耻,我没办法像正常男人一样找个女人传宗接代,我害怕别人的眼光,在他们的眼中,我是个大善人,但他们不知真正的我。我一直隐藏蓍,遇见了你,看你能这麽坦然面对自己的望,我才明白,这是我想要的。我知,我再也遇不到像你这样的人能带给我快乐与放纵,也没有人能像你一样了解我。」
育仁扒开老爷的,凑近闻,果然有他最爱的花草香。老爷有时为了让他尽兴些,会有几顿空腹不食,将秽物排出後,灌水洗上数遍,又涂了芳香油才行房,育仁知这样的事前工夫不好受,但又爱老爷为他的这些。
还菊蜜哩,就怕等等屎汁也给出来了。老爷推开育仁的:「别了,快进来。」
你喜欢我吗?」老爷气问。
自己这麽好!?
习惯的又一手把玩起爷的阳,另一手往腰间啊的,一路到大,又往内摸进大内侧,最後按摩在子孙袋,得老爷都发抖了,才又沿著会阴按到菊入口。
瞧瞧,这话说得掏心掏肺,教育仁怎麽舍得独留老爷留在这个世界。没有了他,老爷会一直孤单下去吧,谁教老爷这麽闷烧,唯一的一次冲动,也只给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