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曾经告诉过你,不要动我的家人,不要我下狠招。”我看着他,一字一顿。
“大哥……在哪里?”
他要的,不就是我的肉?
多么令我不齿。
多么令我颤栗。
因为没有甜心的未来,我宁远放弃。
所以他不是我所爱的田鑫,他不会向我撒,他不会噘着嘴哭泣。他不会记不住人名,他不会被我轻易哄上床,他不会在俱乐里酒醉撒泼,他不会因为想要得到一个粉红色的兔子害的我被教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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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次我因为担心跑到了馆去,那时的满腔担忧现在看来可笑的一塌糊涂,我的关心在乎在他眼中是否一文不值?我不知。我只知现在他是任氏的任新,我是尚氏的尚任尚任。
物是人非,就算我想要惘然,也早已没了绪。
“你说什么?”我抬看他。那一瞬间他眼中的脆弱让我以为站在我眼前的还是那个我所爱的田鑫。
那半边的仓库隐约传来了男人们难以忍耐的低吼。
不过一瞬,他还是任氏的任新。
他脸上一直带着笑容,温柔可亲:“那边。”
他是任新,他是翩翩贵公子,他有着温婉的气质,他有着合乎礼仪的举止。他过目不忘,他格严谨,他千杯不醉,他取舍有当。
他要我,他要我的什么?他要的是我可毁狄氏翟氏的脑子,还是内淌着的任氏血脉?抑或是我曾承欢于他下的放?
我是尚氏的尚任尚任,他是任氏的任新。
我冷笑着看着他,默默退下了衣物。
眼泪慢慢下,不受控制。
他又笑了:“我只要你,你来,我就放他走。”
当我是尚任的时候,我可以放浪形骸,不解实事。只追求肉的欢愉,不问今昔几何。
可当我是尚任尚任的时候,我必须承担起为尚家三子的责任,鞠躬尽瘁,死而后已。
那个仓库算不上大,从中间被隔成两个分。
无所谓……或说是,正合我意。
尚任是爱着田鑫的,掏心掏肺,贴入微。可我却无从得知尚任尚任是否爱着任新。
意料之中的答案。可以得知那边发生过的并且又正在发生的事情。
原来泪水的味是咸的,涩的,苦的,痛的,悲伤的。
我曾经一直以为,我可以把尚任和尚任尚任分得很清楚。
如果
我们的过去为空。
浮生长恨欢娱少,我只要现在的一晌贪欢,不要未来。
我看着眼前的这个人,这个人叫任新。
我们没有交集。
“我说,我对你的自觉非常满意。”
“你以为……我要的是这个?……”他的声音飘来,缥缈的另我抓不住。
我不是尚任,他不是田鑫。
毕竟尚任和尚任尚任都是我一个人,可田鑫究竟是不是我的黄粱一梦,醒了便再不复还?
这一次,便是最后一次的交欢。我会把这个当我和田鑫最后的记忆保存起来,然后我要远离你,永远不再相见。
雌伏于他的下,我呆呆的看着他在我上肆。他的肉刃在我的后插入抽出,没有一丝温柔。疼痛早已过去,只留下上的麻木,可我的心却不能像我的这样,不留一丝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