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十五分钟，整整一节课的时间，你都没和我说话。”怀江远盯着他，又说，“还好我没和你早恋，说吧……”

乐尔得意地笑了一下，想抽回手但失败了，他转变策略前倾把胳膊又往他怀里送，眼看着整个人快要压在了怀江远的上。

“你喜欢吗？”他又抬起来问。

“公共场合不合适，那……”他一顿似乎真的认真思考起来，半晌继续说：“在浴缸里教我？”

乐尔噎了一下，心理障碍全线崩塌直接趴在了怀江远的上。

乐尔高兴的，现在怀江远不是说好话还是说屁话，他都觉得开心。他这样想着忽然低亲了怀江远一下，问：“还生不生气了？”

怀江远把他推到一边爬起来，站在床边又去拽他的脚踝，压低了声音喊：“老师？”

“尊重一下我，我还在生气。”怀江远的声音有些闷闷的，但言行不一他抬手按住了乐尔的后背，怕他不小心跌下去。

“你的书包和我一起掉到水里，你先救谁？”

怀江远微微往后仰了一下，他伸手按住了乐尔的后背翻了个。怀江远垫在下面，乐尔这块膏药在翻的半路上散了，只剩下半个子还压着怀江远。

乐尔刚在浴缸里被怀江远推销了买一赠一活动，这会儿惊慌失措拽着床单不肯动。

怀江远愣了一下，有一瞬间难以置信。

“是送给你的。”乐尔凑到怀江远耳边雀跃地说。

过了一会儿，乐尔抬起拍了拍他问：“好听吗？”

怀江远没吭声。

真是太变态了。

乐尔艰难地抿了一下嘴，紧张地问：“说什么？”

“我说了我一直都是第一。”

乐尔圈了更大一片的领域，手指轻轻地在上面敲着，当作是琴键。他听着怀江远一下接一下的心，手指跃着小声地哼着调子。

他被怀江远问得一愣，不可置信地看着怀江远说：“你别和我说，你二十岁还不会游泳。”

过了一会儿，怀江远拍了拍他的后背，说：“太重了。”

“你辩证思维真的很强。”

虽然他和怀江远过比亲亲抱抱还过分的事情，但他仍然还是不太习惯……可是让他这样挪开他又不情愿。

浴缸教学并没有顺利进

怀江远伸手把扣子又解开了一粒。

乐尔突然开口满足地说：“我已经两年没有写出满意的歌了。柯权说我只是在低谷期，可我觉得不是。我不是天才，灵感这种东西很玄妙，以为它不会来了可是突然又出现了。”

乐尔没理会他的话，稍微把往下挪了挪，歪着趴在他左侧的肩膀上，抬起手指间落在怀江远的锁骨上。

“还有……”乐尔顿了顿，说，“我可以免费教你游泳。”

他话音落下突然感觉到怀江远拍了拍他的背。

“粉丝滤镜不必当真。”怀江远冷静地说。

乐尔撑起上半往怀江远那边挪了挪说：“她们说我一阵风就能走了。”

怀江远伸手把他的脑袋按了回去，声音低沉地“嗯”了一声。

他“嗯”了一声，又说：“好听。”

乐尔没动，脸朝下埋在枕里，发红的耳朵暴在外面。

但乐尔知他压没生气。两个人安静地躺了一会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