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七同志面色大红!
老八大笑,说他哥看着结实朗,其实特怕冷,尤其冬天盖特严实,不让别人看,肯定被窝里搞事儿呢。
楚晗:“长什么样子的蛇,你俩认识?”
七爷很酷的:“没遇见顺眼的。”
老八:“我告儿你啊,男人还是得‘勤练’着,那活儿老不用,阳痿。”
楚晗绷着脸:“……呵。”
十年间,不间断的,每日至少八个小时枯燥孤独的狙击训练。许多时候,靶场的旷野上,或者京郊某区县的深山老林中,他一人趴在一米多高的野草堆里,纹丝不动,任由风日晒、虫叮鼠咬,只有眼球微微转动,辨别耳畔野鸟窸窣,遥望天边鸿雁飞鸣……或许真的已经习惯那种平静孤单,也不需要什么人陪,话多的还嫌太闹。
老七闷不说话,老八:“不认识,不过漂亮的,大尾巴上镶着一圈一圈金色。他们那地方的水族,都有灵气的,反正我是不敢惹,那蛇也
他快三十了,该到考虑将来的年龄。
后,一旦离开队环境,极不适应社会节奏。长期在封闭压抑的环境中生活,接受严酷训练,在心理、生理双重压力下执行危险任务,一次次死里逃生……种种的因素,塑造了内向偏执的格。意志强悍者或许能够越磨越强,意志力不够坚定的,很容易心理崩溃,或者患上抑郁症、狂躁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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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猜怎么着,他睡袋里,钻进去一条大蛇,可大可大了!尤其那尾巴,就有这么、这么老!”老八讲故事表情忒丰富,用手指比划那个度。
楚晗脑子里都走神走到他老公那里了,其实是想反驳八爷:有人八百年没用过那活儿,也没有阳痿,一旦搞起来,是天雷撼动地火,龙虎猛,气动山河,搞得他每回完事儿下床的瞬间,看着白色龙从那地儿很羞耻地出来,总有种错觉,觉着快要被插怀孕了……
老七望着窗外,眼底有点点星光,没有说话。
老八指了指脑袋,又指指心口。楚晗点点,也不是滋味。
老八:“不信你问楚晗,是吧?”
老八讲:“那蛇也受惊了,愣了,眼珠瞪大大的,然后哧溜一下迅速钻房梁跑没影了。”
老八低声对楚晗讲:“以前常跟我俩一出任务的小十四,最近实在无法坚持,被迫退了,而且是送院强制治疗。”
七爷也到年龄的那槛了。行动队员单兵作战能力的巅峰,大约就是二十五至三十岁之间。过了三十,年纪渐长,能力下降,就要逐渐退居二线。
老八然后讲了个故事:“咱们几个还在那边的时候,在房三爷他们那个水族落里住,我跟我哥我俩住一个帐篷,天冷,他光着子先把自己裹毯子里,再钻进睡袋。本来裹特严实,睡到半夜,这人突然乱拱、挣扎,从睡袋里猛地翻起来,我,吓老子一呦以为敌军来了!”
楚晗委婉地打探:“七哥,你条件这么好,对象一个没找?”
“单爷们儿难熬啊,又火力壮。”老八同志眼底略带邪气,“只能被窝里自给自足啦。楚少爷,你是不懂我们人间的疾苦。”
“……大蛇?!”楚晗两眼出光芒。
楚晗难得淫邪一次:“你七哥也被窝里自给自足么?”
老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