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接进去把,让他记住是谁在主导他的,不过再插,可就要见血了......
他所畏惧的责罚并没有到来,凝滞的空气被一声轻笑打破。
影卫漆黑的眸中带了茫然无措的泪,颤抖的薄吐出重的息,大紧绷到几乎痉挛,十指死死的嵌进肉,像是要把那两团肉挤爆。
林清影累了,就靠在一旁让影卫自己来,拿惯了暗的手不得章法,坚的玉势在肉里乱撞。
误打误撞的,玉势过感的凸起。
“唔...啊....啊...啊!”
“开苞”,不是为了让他获得快感,而是用疼痛、无法反抗的压迫和入侵让他记住——谁才是这真正的主宰。
他不敢向王爷求助,不能完成主人命令的影卫只会被视作废物,是要关进弃所鞭打致死的。
“拿不出来就着吧,昆仑山的玉给你养,倒也合适。”
好听的呻声没了,林清影不满的询问。
漉漉的后着玉势,只留下一个小小的尾,把那口撑的开些,像是馋着的小嘴,依依不舍的嗦着。
她把那长的玉势撤出来,换了个正常大小的,又拿滋用的香膏细细抹了,才一点点推进影卫的里。
色情隐忍的叫声逐渐高亢,透明的从后出,顺着影卫紧绷的蜜色肤,滴在绣了金丝的榻上。
这个影卫是杨家送来的,应该和里那位没有关系。她或许可以用些手段,将他对着所有人的卑微,变成只对她一人的顺从。
痛......仿佛要把活活劈开的陌生疼痛...
“把玉势拿出来,继续往刚才的那个地方。”
夹被扯掉了一边,鲜血从上冒出来。
“是,”他哪里得上这玉,影卫薄紧抿,垂眸谢,“多谢王爷垂爱...”
“是...”
影卫的抵在窗上,寒风给他带来些许清醒,他拨开自己的后,想要把玉势拿出来,手指无章法的抠挖却把它推的更深。
林清影把掉下来的夹扔在他的上,不痛,受惯了刑罚的影卫却被砸的一抖,全的肉都绷紧了。
林清影的眼中闪过侵略,修养两年愈发柔和的面容也多了冷厉,她眸色渐深,握着玉势的手紧了几分。
被逗乐的亲王敲了敲桌子,又把他里的玉势推进去两分,她看着影卫因为紧张而全紧绷,温的肌肉变得僵硌手。
影卫说的恭敬,但放在床笫之间就显得不识趣了。
影卫依旧顺从的低哑呻,一句多余的话也没有,没有引诱,没有求饶,只是乖顺的执行王爷的命令。
那点轻快被影卫的不识趣搅的一点不剩,林清影扯着他前的链子把他拉过来,窗沿在他的上留下两个凹下去的棱子,又被咬在上面的夹子扯平,只剩下些带着血点的印子。
影卫的腰了,手也握不住光的玉势,失手把它推的更深。
影卫嗓音干涩,带着锯齿的夹重新夹在渗血的上,和他以前受的刑比算不上疼,但口却闷的慌。
他惶惶不安继续搅弄自己那口,透了后发出色情的水声。
“回去。”
影卫上的伤太多了,但这是王爷留下的唯一一见血的伤口。
欺瞒主人也是一重重罪,影卫脸色都白了,手指僵的插在自己的里,嗓音沙哑,“贱拿不出来了。”
白的玉势在里进出,艳红的媚肉翻卷,晶莹的沾着粘稠的后被一点点开。
“啊啊啊啊!”
“怎么回事?”
大到夸张的玉势进去了一个,还没到最的地方,影卫的后就被撑到了极限,连褶皱都看不见了的苍白肉,被迫颤抖着接纳玉势。
堪称残忍。
林清影忽然就不忍了,许是这两年的修养真的让她变得温柔,也可能是她太久没有遇到一个不带目的接近她的人了。
“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