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霖嗯了一声,说那你到时候去我秘书那里支钱。
杜霖这才意识到说错话了,恨不得把自己咬下来。打的什么破比方!
“我好喜欢它。”杜霖缓慢进他的时候还在说,“快要变成全上下最喜欢的地方了。”
郑清游瞅着他,笑了半天问:“你的林妹妹呢?”
“如果不是我,你也不会有这伤……”他的手指轻轻抚过那伤疤,在他耳边低语,“我都记着呢。”
郑清游骇笑:“这么放心,就不怕我把你家底败光了?”
完以后郑清游躺在杜霖怀里息。高`时的眩晕感长久停留在他的上,令他觉得颅沉重,无力思考,却又有一种奇异的平静与安然。杜霖有一下没一下地抚摸着他的发,问:“决定好找什么工作了吗?”
郑清游指着彩页上一幅明代工笔仕女说:“这件吧,买来收藏合适。不过还是要去现场看看再定。”
他勉强提了口气说:“它这么丑,有什么好喜欢的。”
郑清游见他一脸懊恼样子,轻声说:“跟哄小姑娘似的哄我,你也不害臊。”
郑清
杜霖像是着了魔一样抚摸那伤疤,自上而下地它,新长出的肤特别感,郑清游被他弄得发麻,几次想从他下逃出去都又被抓回来。
郑清游把封面拿给他看。是佳士得当年度的秋拍画册,杜霖问他:“有看中的东西没有?”
杜霖懒懒地靠在椅子上,吃饱喝足之后他心情格外愉快,一瞬间只觉得待在这么个小房间里守着他过一辈子都是好的,他眯着眼说你败去吧,你要是晴雯,我就是贾宝玉,我买扇子给你撕。
郑清游只是神神秘秘地笑,并不说话。
杜霖其实完完全全不担心郑清游败家,他本科修读艺术史,那是他尚衣食富足时据自己心愿所选的专业,也是他真正的兴趣所在。对于艺术他天生拥有锐的审美和毒辣的眼光,而完善的学院式教育更令他备异于常人的鉴赏能力,如果不是家中突生变故,他一定会在这条路上走得更远。
晚上两人干柴`烈火地了一回。郑清游手臂上的伤好了,只是留了一狰狞的疤,肤表面微微凸起一,呈一种不自然的粉红色。
杜霖凑过去问,那你要我怎么哄?
杜霖俯下`来缓慢而有力地一下下动作,说:“它是我的。”
么?”
相越久杜霖越明白郑清游与他曾经拥有过的任何一个情人都不一样。他用金钱供养他,这没有错,但他无法用金钱控制住他。事实上到了今天他已经再没有任何手段可以控制他,因他是那么的优秀,那么才华横溢,那么年轻好看,像一颗静卧在黑色天鹅绒上的璀璨钻石引所有人的目光。如果有可能,他无数次想象过把郑清游藏起来,锁在一个只有自己知的角落,永远,永远都不给别人看见。
郑清游着气,他们用的是后背位,他面朝下躺在床上,两分开,一只手抓住自己的脚踝,感受着那个巨大物件暴而蛮横地捣开自己最脆弱的分,一寸一寸地深入,从里到外地侵占每一个角落。那种炙热的感令他无所适从,想索取更多的`望中又夹杂着些许恐惧,他无意识地抬高迎合着,直到贪婪翕张的后`完全把那`的`吃下去,才感到一点被充实的满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