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什么?”
说来也怪,带着这些小病,他反而更加招人喜欢了。就像一株突然长出绒小刺的阔叶植物,扎得人心里,总忍不住伸出手挑拨他。
“说你喜欢怎么被我干。”
杜霖闷闷地
最后两个人没有全套,郑清游以病人份自居,坚决不提供任何服务,无论是受伤的手还是没有受伤的其他位。杜霖无奈,自从郑清游受伤以来他们一直没有过,现在人脱光了躺在床上,还极其嚣张地眨着眼勾`引他,可他似乎拿他一点办法都没有。
杜霖眼睛盯着他在外的肤。他刚刚在那上面留了一串印子,从脖颈到膛自上而下连成一线,像是通往极乐天堂的指路牌,看起来十分旖旎。
杜霖扑过去压在郑清游上,险险避开他手臂上的伤口,手灵活地伸到他衣服里面他纤细柔韧的腰:“……你说什么?生个孩子?好啊,你给我生?我看要不咱们今天就来开发开发,非得到你怀上孩子为止……”
之后杜霖越来越发现他站没站相坐没坐相,说话尖酸又刻薄,不知以前那些家教良好的形象究竟是如何装出来的。
郑清游摇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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郑清游衬衣扯得七零八落,松松垮垮地挂在小臂上。他无辜地举起一只手对杜霖说:“我上有伤。”
他咬着郑清游一边耳垂,一口一口地向他耳朵里气,郑清游受不了这个,竭力扭着子想离杜霖远一点,反而激起了上人更大的`火,等到两个人终于意识到不方便再继续的时候都已经停不下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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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杜霖脸上表情逐渐变得邪恶,抬手去郑清游的耳朵,“我没有在工作场合这种事的习惯,碰巧办公室的隔音也不太好……你得忍着,宝贝儿,不然整层楼的人都要听见了。”
出乎他意料,这威胁一点作用都没有。郑清游伸出嘴,直直地盯着他,眼睛里闪动着贪婪的光,绵绵地说:“你可以在任何你喜欢的地方。”
他不情愿地把手放在自己的小兄弟上,哄着郑清游说:“乖,把分开。”――他需要一点视觉刺激。
杜霖沉重地息着,脑海中现出他全赤`着躺在那张宽大的书桌上,后`一张一合地夹着自己`的样子。他手上加快了速度,白浊的溅在郑清游小腹上。
他趴在郑清游上歇了片刻,抬望着他说:“回去我一定满足你的愿望。”
杜霖要被他这副样子疯了,眼前出现了无数极其情`色的画面,他俯下`去暴地舐他的锁骨,住一边`用力`,口齿不清地促他:“继续说,再说两句。”
“……”
“我都喜欢……每一次都特别舒服……”郑清游用那只没有受伤的手抚摸他的发,看着天花板喃喃地说:“有一次我梦见在你办公室的桌子上……”
当然他的意思是骑乘。郑清游表情怪异地说:“不。太累了。”
他想了想问:“……不然你在上面?”
杜霖威胁他:“那我要你脸上。”
郑清游本没听见他在讲什么。刚才杜霖趴在他上又又激起了他全的`望,他急切渴望着满足,等不及地握着他的手往自己下`送,撒一般抱怨:“你快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