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的法式早餐。
餐桌上也只有他一个人。
“他人呢?”杜霖问guan家。
guan家回答:“郑先生一早就起来了。饭也吃过了,现在在nuan房料理那些花。”
杜霖不悦:“我不想吃这些,没胃口。全撤了吧,叫司机备车去公司。”他穿过空空dangdang的餐厅,向门口走去。
guan家瞄了他一眼,小声说:“煎dan是郑先生亲自下厨zuo的。”
杜霖停了脚步。
guan家又不紧不慢补上一句:“那桃子酱是郑先生昨天下午熬的,他让我告诉您趁新鲜赶快吃,自家zuo的东西放不住,吃不完倒掉就可惜了。”
杜霖转shen走回餐桌边坐下,愠怒地说:“他就不能自己告诉我吗?什么事都要你传话!”
他咬牙切齿地用刀切煎dan,恨不得连盘子一齐切断。
如此持续了几天,每个早晨郑清游都不见踪迹。杜霖事务繁忙,在公司一待就是一整天,要到晚饭时分才能重新见到他。
偏偏他这一阵子应酬频繁,又不敢再像上次一样把人带出去。一众狐朋狗友见他shen边空缺,纷纷起着哄给他找人作陪,nen得能掐出水的小男孩一个个扑上去,杜霖应付起来简直tou大。
放在往日他自然笑纳,然而如今心中有愧,小男孩喂到嘴里的酒,喝起来也不是那么坦然。
这晚杜霖又在五洲应酬,出来时碰见一个以前陪过他床的少爷。那孩子缩在走廊一角可怜巴巴地望着他,众人在一旁起哄调笑,ying是把他们推搡进了一旁的一间客房。
男孩一进房间就开始利落地宽衣解带,转眼间就脱得只剩一条内ku。杜霖觉得太阳xue突突地tiao,心tou无限烦躁,他耐着xing子好声好气地说:“你把衣服穿上。我今天不在这儿过夜。”
男孩跪在他脚边,tou靠着他的大tui磨蹭,温顺地说:“那杜先生,我用嘴可以吗?”
杜霖看了他半晌。
最后他说:“行。你快点。”
男孩直起shen来,手法娴熟地解他的pi带。杜霖往床tou一靠,觉得心里像是堵了一口气,怎么都纾解不了。他怀疑再这样下去自己要闷出病来。
这种想法直到他在那孩子嘴里xie出一回才稍有缓和。
他伸手摸摸男孩tou发说:“zuo得不错。”sai给他几张钞票。
男孩欢天喜地连声dao谢。
杜霖漫不经心地整理衣服,看他那模样,开口问:“一点小钱就这么开心?”
男孩谨慎地回答:“杜先生人好,出手大方,对我们这些人也疼顾。”
杜霖轻蔑地笑了笑,说:“果然是出来卖的。”
他回到别墅时已近十一点。走进主卧,那张大床铺得整整齐齐,被褥枕tou都没有动过的痕迹。郑清游不在。
杜霖又去了书房,开门一看,不见人影。
他心tou的火蹭蹭往上冒,晚上喝了不少酒,他站在二楼起居室里大声喊:“郑清游!你给我出来!”
没人应,他又喊了两声。guan家噔噔噔从楼下跑上来,小声说:“郑先生睡了。”
“睡了?他在哪睡的?他出门了?”
“他在客房。”
杜霖一言不发,转shen往客房走。guan家跟在他shen后,看他表情知dao事情不妙,急急地说:“郑先生一个小时以前就睡下了,他下午的时候说shenti不舒服,晚饭也没怎么吃,您有什么事情不如明天再说……”
“明天再说?”杜霖冷笑一声,“明天我还见得到他吗?”
他一脚踹开客房的门。
郑清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