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这里,无端觉得有点甜蜜。
然后他开始缓慢抽送,郑清游被他的着意讨好弄得全酥不成样子,脚趾都蜷起来了,舒服得眯起眼睛,小声地呻。
杜霖回忆了很久才说:“可能……几十万吧?一个什么国内画家画的。我记不清了。”
第二天郑清游就让家把那幅画摘了扔掉。
他心里暗忖那些花花草草什么的,要不就都散了吧。他的小清游一个人就快把他榨干了。
湖滨别墅有了它的新主人。郑清游不喜欢那栋房子,但并未表现得太明显,有一天吃晚饭时他用筷子指着餐厅墙上的一副画问:“这画多少钱?”
车子一路开到城区一家大型娱乐中心。这地而起的十六层雄伟建筑名唤五洲,包餐饮会所客房夜总会,是近几年新建。此地原本是一座小小
杜霖很克制,很忍耐,是等到了零点之后才释放在郑清游内。他趴在郑清游上他前的突起,还没忘记说两句荤话逗逗他,其实已经累得不想动弹。
家准备解释,无奈书房外响起了敲门声。郑清游问:“杜霖,我能进来么?”
家是跟着杜霖从老家来的,也姓杜,年纪不小,约摸有五十多岁了。他偷偷把画藏进地下室,趁着独的时候问杜霖:“先生,那幅画是袁晏袁先生手笔,前几年您从拍卖会上买下来的。现在郑先生不喜欢不愿留,扔掉又可惜,不如……我把它还给袁先生?”
动。
郑清游埋在他怀里,低声说:“好。”
家只好噤声。这件事就这么揭过,往后再也无人提起。
他说话向来带一种漫不经心的刻薄,吃了口菜又说:“难得见这么又贵又难看的东西。你家居然还不止一件,大厅里一架子都是什么乌烟瘴气的破工艺品和假古董,不知你从哪搞来――我真是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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郑清游每天无事可,杜霖担心他一个人在家里觉得闷,把他带去公司。办公室角落有小门通向一个小休息室,郑清游经常待在那里,抱着电脑敲敲打打,时而傻笑时而眉紧皱,不知研究些什么。
郑清游靠着他办公桌,两条长交叉着,闻言皱了皱眉:“什么样的应酬?我酒量很差。”
郑清游说:“真难看。”
杜霖开完视频会议回到办公室,郑清游端一盏沏好的红茶给他。杜霖接过来一饮而尽。
杜霖扯了扯嘴角,出一个无奈的笑容。他仿佛一点也不生气,脾气很好地说:“你不喜欢,就都换了吧。”
杜霖正在书房读一本书,膝上盖着羊毯。他想了想,问:“袁晏是谁?”
杜霖抱着郑清游说:“明年可不能这么潦草。到时你也毕业了,我们一起,找个好玩又清净的地方过年。”
郑清游本能地排斥这种聚会,但终究只是抿紧双一言不发。在车上他始终侧着看窗外,杜霖没有发觉他阴郁的表情。
下班时杜霖司机已在楼下等候。
他搁下茶盏说:“晚上有个应酬,陪我去吧。”
转过年来是最后一个学期。郑清游在学校的课程已经没剩多少,同学都在四找实习投简历,他倒是从容不迫。杜霖打电话时听说他不必再每天上课,干脆买了机票,让他回国。
杜霖说:“就是几个朋友一起出来吃饭,大家放松放松。你不用喝,我替你挡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