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清游酒量很浅,几杯下去已有醉意,趴在杜霖上咯咯笑。笑了好一阵子,才伸手去解他衣扣。
他走到路口,拐了个弯,消失在杜霖视线里。
“没有。”郑清游面无表情回答,“但是麻烦你,下次提前知会我一声。”
名字,我订了一间海景房,公寓有重要东西的话也拿过去。我们要在这里待半个月。”
他伸手截了一辆出租车,在车上拿出手机拨电话:“日安,小姐,我是郑,之前在餐馆订了位子……对,是今天晚上,请您帮我取消掉好吗?我的朋友临时有事不能去了。谢谢您。”
杜霖盯着他睡袍下出的一截雪白小,咽咽口水。
以下是该贴的隐藏分:只有青花鱼平民用组可以查看杜霖慵懒地坐在窗前一张藤椅里,郑清游两分开跪坐在他上,端着一杯酒,先倒入口中,再嘴对嘴喂给杜霖。杜霖捧着郑清游的脸,在他上频频啜,琥珀色的酒涓滴汇成细,从杜霖角落,顺着锁骨进敞开的领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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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将人揽入怀中,手顺着腰线抚摸下去,不紧不慢地`着蜜桃一样圆的双,声音低哑:“你穿这件很好看。”
郑清游点点:“好。我那里还有几本书,先回去拿。”
杜霖手下力越来越重:“撕坏了我买新的给你,”他郑清游耳廓,将小巧的耳垂在嘴里逗弄,“但我不想弄坏衣服,只想弄坏你,可怎么办好呢。”
“郑清游,你把我衬衣弄脏了。”杜霖说,“罚你,脱下来。”
“是。”杜霖说。
杜霖轻声说:“只是个小生意。我会很快回来。”
杜霖下`得快爆炸,呼也有些紊乱,却强自忍着,任由郑清游在他上四点火。――开玩笑,又不是二十几岁小子,这时候沉不住气,岂不让郑清游笑死他,以后再不能翻。
郑清游停下脚步。
杜霖看了他几秒,问:“你不高兴?”
郑清游按住他解自己衣带的手:“先把酒喝了,”他轻声说,“特地给你留的。”
他伸手进郑清游睡袍,这妖连内都不穿,杜霖握住他微微翘起
杜霖并未履约“很快回来”,晚上他回到酒店已近十一点。郑清游洗了澡,穿一件深蓝色绸缎睡袍,倚在台上看海景,手里端一杯香槟。
郑清游愣了一下,问:“你不跟我一起去?”
“你刚到就要谈生意?”郑清游提高声音。
郑清游本就瘦,睡袍背后绣一只起舞的仙鹤,衬得他整个人愈发仙姿玉骨,凛然不可侵。上好绸缎包裹的腰肢不盈一握,垂坠感极佳的面料勾勒出翘的`线条,杜霖晚上颇喝了一点酒,此刻只觉得一团邪火从小腹直冲,烧得他整个人像要炸开一样。
杜霖看看手表,说:“本地华商会长与我是旧识,我有笔生意要托他引荐,晚上去一个宴会。晚餐自己吃好吗?”
杜霖笑了,嘴角扬起邪恶的弧度:“晚上已经喝得够多。宝贝儿,想我再喝,得拿出点诚意来。”
听见开门声他转过来,朝着杜霖举举杯,说:“cheers。”
他一步步走过去,走得极轻、极慢。
郑清游回以轻笑:“几年前在拍卖会上买的,一回拿出来穿――这刺绣是大师手笔,贵得要命,你可要轻一点,别把衣服撕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