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有什么办法!昨天晚上她们连达安都拉进伙了,我只能去放哨!一整晚!!”
“不行。”
“等等,你是说昨天到现在你一次都……?”难以置信地看着技术兵,奎斯的谐音不自觉地带上了同情,“你姐姐呢?”
伊德叹了口气,“我知她是个很好的外星人,你也是,但是外面有太多盯着塔克里族的坏人了。为新种族的第一发现者和她未来的同行者,你必须好所有准备。”
“真的吗?”沃伊德的上声骨忽然出了一声笛音,“你知在许多曾经有羞耻文化的种族,女和复数的人进行了活动后,这段经历或许会成为对她的一种社会羞辱吗?”
“为什么?你已经站不起来了吗?有多严重?我可以扶你过去。”
“……不行。”
“因为我弹出来了!!”忍无可忍地抬对已经猜到半分的奎斯吼起来的塔赞恼羞成怒。
“你受伤了?”闻言虽还是保持着怀疑的态度,但塔克里小队长依旧收敛了一些尖锐的哨音,并把为宋律拿来的衣物暂时放在一边,蹲用手心内置的扫描系统对这个技术兵进行简易扫描,“哪里?”
“少来这套!你明明都靠这招忽悠这个外星人的!”
沃伊德想说自己这句“容易冲动的年轻塔克里男”里还包括他,但想想还是给了这位刚上任的船长一点小小的面子,只是回以一个点,沉默地目送肩负新使命格外而有干劲的奎斯庄严地抱着那一堆属于外星人的衣服和巾走出了服装消毒间。
“我没有扫描到你的脑袋有裂、淤血或者块堵,你还是不舒服的话去泽拉修斯医疗官那里再看看吧。”
趴在绵绵星人怀里的塔赞沉默了一下:“……脑袋。”
“不,奎斯!”他复杂而充满嫌弃和威胁的谐音让不明所以的宋律下意识地护住不知为什么看到奎斯就又开始哭起来的外星人脑袋,并用一口非常不熟练且词汇量极其不丰富的外星语向奎斯,“不,奎斯,塔赞,受伤,他!这里!帮助!”
“不行。”
“我才没……!”话说到一半的奎斯突然想起了他之前在坑里和床上时好像真的有小小的用过这招,有些尴尬地清了清嗓子,“无论如何,你先让她起来。你那些问题我帮
“明白了,我会盯紧塔赞的。”奎斯善解人意地点了点。
而奎斯也万万没想到,就在他们刚讨论完这个话题,他发誓要盯紧塔赞之后不到十奈分,他就会在浴区看见一个趴在宋律怀里嘤嘤直叫的二等技术兵塔赞。
“??!!为什么??不,等等,你是说我们昨天――为什么你不早说?!为什么你明知还……”
“冷静点,首先,我也是昨晚把你俩哄睡着后调取梭巡者号上储存的有限研究文献,才知可能存在有这种情况的――感谢矮星期的塔克里人不需要太多睡眠。毕竟自从塔克里推动外托的繁方式后,还存在羞耻的智慧种族几乎没几个了。其次,从宋律今早的态度来看,她应该暂时没有这方面的顾虑。”用副声警告着都要冲过来揍他的年轻塔克里人,沃伊德在对方讪讪歉的谐音里叹了口气,“但我们依旧应该小心理和她的亲密活动――尤其是对于一些容易冲动的年轻塔克里男来说,和她的亲密接本就容易令他们激动,更不用说型和生理构造之间的差异使她极其容易受伤。还有一点:目前我们不能确定梭巡的失控是否和她的分物有关,也不确定这种失控会不会出现在我们塔克里人上,所以……”
奎斯听了这话反而松了口气:“我本来就不打算让她对我们有任何不好的印象。”
“那我背你过去――或者叫泽拉修斯过来?”
“她是我妹妹!而且都是因为她乱压我杆子才让我昨天腹甲打不开没法加入的!”
对塔赞这借题发挥的戏剧表演致以一阵无语的鼓声,奎斯了自己额骨:“行了行了,别哭了!你为塔克里军人的尊严呢?你想让她留下塔克里男是这么……”
越说越委屈的塔赞埋又是一番大哭,成功把被他们的吵架吓得有些不知所措的宋律重心拉回了他上,抱着他的脑袋一番好哄。
“……为什么。”
莫名其妙被吼的奎斯情绪稳定,副声鄙夷:“看来你确实撞到脑子了,否则我实在无法理解你是怎么摔一跤就能弹出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