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燕啊,燕燕……”泽法痴迷地望着她。
动弹。它简直大得像一颗成熟的大茄子挂在男人的内上。
男人把阳台上的门反锁了,将她摁在刚在自己躺的椅子上。随着男人的大手这一禁锢,她感觉自己陷入了恐怖的泥沼之中,她扑腾挣扎,却只是越陷越深,恍如一滴掉在墨纸上的墨,无论再怎么增加它的规模,试图让它挣脱,结局都只有被纸张渐渐吞吃纳而已。她的内衣在眨眼之间被撕碎,变成了几片布洒在椅子周围,似乎在为这场不德的结合洒上花朵。
他依然在扮演教师的角色,扶着自己的巨物,语重心长地教导她:“这是男人和女人都爱的宝贝,你不会讨厌它的。它就像你的另一个老师,你要虚心请教它。以后你的生活中永远都少不了它的影子。它会滋你的。”说罢,他用打手抓住这巨蟒,在她面前摇摇摆摆,似乎在让鸡巴向她打招呼。
于是他掏出了自己的巨,让它完整地在少女面前面。这巨兽在泽法稍微扯下一点儿内后就猛地弹出,把燕燕着实吓了一。只见这大鸡巴的长度堪比她的腰围,壮无比,所谓的驴鞭在这样的大面前都不值一提了。鸡巴颜色黝黑,上面攀附着一又一凸起的青,阴丛生,都可以埋入一张人脸了,两个大吊在下面,像挂了两株可怕的猪笼草。整鸡巴耸立,仿佛一个威武的将军,居高临下地对着她指指点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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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多么漫长又短似瞬间的然后——男人用一只大手握住她的腰,将她举起。她觉得自己仿佛是一只在雨天被淋了翅膀的小鸟,被怀着觊觎之心的人类单手握住,任凭她如何可怜兮兮地叽喳,也只能被抓住子带回家里囚禁起来。她才买了不久的镍灰色细布短裙被男人的一手指给挑得七零八落,在这决定的、准且惊人的力量面前,她和她上的一切都是那么可怜无助。
“老师,您到底想什么啊?”燕燕尝试着开口问他,缓和这个紧张的气氛。
“来,你也对它回个礼。”
那极其完美的蜜桃型酥和上面那两点翘的粉红,以及从并拢的双间微微探出的细密的间隙是天然的少女的象征。甜蜜且自然的水滴形房感迷人,完全不落淫俗,一看就知是还未被男人碰过的女才会有的房,堪比新剥的鸡般丰盈。像泽法这种日晒夜淋的人,无论海军还是海贼,只要经常在海上生活,肤就会出现色差,有的地方已经被直的阳光晒得黑黄,有的地方被衣服遮住了所以白一些。喜欢出海的女人们每天都要花一定时间来美白护肤,保持肤色美观。相比起来,燕燕.班奈特全上下都没有一点儿色差,有天然标格,美得像一朵婷婷袅娜的芙蕖。她左眼下的那颗痣好似一杯浪漫的香槟。
“用嘴,问好当然是要用嘴啊,把嘴靠过来!”
燕燕瑟缩着说:“我不会,老师……”
泽法已经明白自己到这个地步的后果:要么一鼓作气,要么永远也不。他选择了前者。
泽法被她的的美丽惊呆了,甚至一度吓得不敢继续践踏她。她羞赧害怕,蜷着子颤抖的样子就像一只小母鹿。她的美就好比是大海一样宽阔伟大,在大海面前,无论是天使还是恶魔都会被接纳。他这一辈子见过无数的岛屿,去过无数片海洋,却从没有像此刻这样感到畏缩,感到大自然是如此神圣,如此强悍,非他所能染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