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噢、噢……”巨打桩似的贯穿他,那一圈圈肉本来还能勉强粘在上,跟着鸡巴进进出出的频率而入、扯出,就算外翻了也不是十分严重,但现在被撑开的肉已经跟不上鸡巴了,彻底翻烂如红泥,在屁眼外绽开。不知是鸣人的老二太太猛,还是他的屁眼太小太,这沾满了淫水的黏的粉肉与戳个不停的深色大形成了剧烈的视觉冲击。
“这也算大啊?啊?”鸣人笑着拍了拍他鼓起来的小肚子,“不过是把鸡巴放进去了而已,等会儿把我的种子都灌进去,把你的肚子撑起来,那才叫大!大的,知吗?”
鸣人意识到佐助在看自己,便放慢了抽插,开始如推磨般缓缓地撞击他的屁,同时俯弯下来,看着佐助笑:怎么这样看着我,是不是喜欢我啊?你喜欢,那我就再用力点好不好?不过,你究竟是喜欢我,还是喜欢那个同班同学漩涡鸣人呢?我也想不明白了……
这个男人又在发疯了,佐助想。他经常突然说一大段很是深情的话,经常是上一秒暴戾愤懑,下一秒又忽然温柔而忧伤,反复无常。他说的话总是和当前所的事情扯不上干系,与其说是他的突然抒情,倒不如说是心血来的发,除了他真的有神疾病外,佐助真的无法用其他理由来解释。有一瞬间,佐助产生了一个善良到连他自己都倒冷气的念:如果我帮忙治疗这个男人的神疾病,他会不会就不折磨我了呢?如此想着,他艰难地伸展脖颈,扭回眸,仰视了鸣人一眼。他只能看到鸣人那汗津津的方下巴,以及棱廓明晰如壑沟怪石的锁骨和结。
“不……不!我不要被灌……”
的血在倒,沉重的鸡巴压在肚子里,红的屁眼被鸡巴撑得大如碗口,佐助实在受不了了,可他的两条又被鸣人提着,本无法放下来,得不到休息。他说话都很吃力,但还是努力开口争取:“不……要……啊、啊……不要……啊……求你……肚子好大……好重啊……”
“谁叫你背叛我呢?”鸣人忽然用一种很伤心的语气说,“我这么喜欢你,你却每次都背叛我……曾经,我也以为应该保持初心,不你怎么对我,我都必须尊重你,只要你开心了就好。我把这种想法贯彻了几十年,尊重了你几十年,可你是怎么对我的?是你不要我的尊重,是你自己告诉我不必尊重你的!所以我干吗要和你客气?”
鸣人托起他的屁,让他的屁高高撅起,同时小上抬,整个弯成V字形,就像小孩子趴在床上优哉游哉地看漫画书时经常摆出的晃姿势那样。调整好位后,鸣人半蹲下来,全肌肉使力,自上而下地,再次将巨戳入佐助那微微翻烂的狭小菊。当将大时,只听得咕啾一声,肉进一步被火热的碾磨。佐助感到剧烈的疼痛,下意识就缩紧了屁眼,将鸡巴夹在口,不希望鸡巴继续前进。鸣人在气上,大骂他货,就知夹屁,还不赶紧松开。他越是骂佐助,佐助就越不甘心,反而不肯放松。他只有绷紧大,连条状肌和上的肌肉都棱突毕显,然后靠着下蹲的动作,鸡巴一下又一下地往下砸,朝紧窒的屁眼里戳捣。终于,鸣人的大鸡巴突破了那一圈圈紧箍住的肉,噗滋一下,成功贯穿了肉外翻的小屁眼。佐助叫起来,痛得双乱抖,小已经无法维持上抬,连撅屁的力气都没有了。见他准备整个趴下,鸣人伸出双手,分别握住了他的两只脚踝,将他的向上提拉。
好……好猛啊……好,好重,像锤子一样砸下
两人的下半结合得严丝合,鸣人那茂密杂乱的阴就紧紧贴在佐助的屁肉上,倒像是本来就从那白皙的肉上长出来似的。鸣人一直抱着他的屁,保持着两人紧紧相连的状态,将他抱起,让他倒立。如此一来,就可以让鸡巴向下直通佐助的肚子。佐助只有手臂还颤抖着搁在地板上,手指紧张地抓着面前的布,子其余地方都脱离了地面,和鸣人的下半紧贴在一起。又细又的红血从外翻的屁眼出,沿着外翻肉和沟下,到佐助那的腹,到了地板,在一片棕黄中闪着淫艳的红光。当然,鸣人的鸡巴上也有插进屁眼时沾着的血,这使得整老二看上去恐怖而雄伟,仿佛佐助的都被他这一下给烂了似的。佐助的肚子上明显隆起了一丘陵,由于倒着向下,佐助产生了肚子要下坠的错觉,似乎有什么极有分量的东西要自腹里面掉到咙口了。
气。当然,即使有力气也挣脱不了。
“嗯……嗯……啊呀……”佐助那尚未诉诸于口的回答被一阵阵的撞击所碎,变成了另一种原始的简单语言,从嘴中呻而出。
“啊……”感到自己的在被动地升起,佐助惊慌失措,“你又要干什么?”
鸣人着气,摆动腰,嘿嘿地傻笑着,像个开心的孩子:“既然你不回答,那我也不强求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