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泡泡，对子好。”

        孙谷却拉着她，“不要！它已经老了，快死了，就不能让它发挥下最后的用吗？我已经快接近真相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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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它不可能是我的兄弟，它只是一只狗，我是人，不同物种的生物怎么可能变成兄弟？”虽然他说的理是对的，可是语气却冷漠得吓人。

        “嗯？”杨璐珑疑惑的望着她。

        只用一刀，黑狗的痛苦便永远的结束了，孙周瑶抚摸着它的脑袋，喃喃，“对不起……”

        杨璐珑和婉娘面面相觑。

        她快步朝“实验”室走去，一刺鼻的腥臭从里边传出来，她立打开门，看到孙谷正在桌前捣鼓着什么。

那年……

        “如果你好奇这个为什么不来问我。”

        “我们会去看看的，谢谢祖母。”

        她来到院里喊着黑狗的名字，没有回应……不安感涌上心，“小谷！小谷！”她立喊起儿子，同样没有回应……

        婉娘也望向她。

        “但是母亲你说过，实践是最好的办法。”

        “你在干什么！？”她愤怒的质问罪魁祸首。

        “它……只是……一只……狗……”孙谷没有被动，“为什么你说得它就像是人一样，它连话也不会说。”

        “你给我出去！”她几乎是吼着，“快出去！”

        “巍崃村可是个温泉乡，你们知吗？”祖母走了过来。

        “村子里有好几温泉，你们可以去泡泡，你们走了那么远的路肯定很累吧？”

        她愤怒的上前将他拉到一边，黑狗赫然出现在桌上，大也被切开，分开，上面的肌肉组甚至还在抽动，黑狗的嘴巴绳子紧紧绑住，不停发出细小的悲鸣，模样十分残忍。

        “在哪儿？”婉娘来了兴趣。

        杨璐珑眼看婉娘自责的模样，很是心疼，但她又不知该如何安她，只能牵着她的手无言的摩挲。

        “我只是想弄明白在活着的时候它上的一切是这么运作的。”孙谷则是不以为意。

        当她出去时没见到孙谷的影，心想或许他还在生气，跑出去了，以为等一段时间他就会自己回来，可是没想到，这一等就是永远，他再也没回来……

        这些年她很自责，认为是自己对他太严厉了，听到他的死讯，她也不知自己该如何面对；她心里清楚，这个儿子，很聪明，但是很自我，也很冷漠，不，是冷血。她也不明白自己在教他的过程中哪里出了错，或许她本不适合当一位母亲。

        “你难没有对它有一点感情吗？回家的时候是谁欢迎的你？你走丢了是谁带你回家的？你难过的时候是谁陪你玩？你难一点也不在乎吗？你怎么可以这样折磨它？”

        “我知有个没人的温泉，只有我知，我平时都会去哪里泡澡。”

        “这不对。”孙周瑶无力的叹息，“你先出去，等我帮完它再跟你讲为什么……”

        “你这是在折磨它。”她说，从孙谷手里夺过刀子，“都结束了……”她试图安抚黑狗，寻找着她的致命打算结束它的痛苦。

        “它只是一只狗！”

        “山的后面，在半山腰，这座小山只有我这一人家，其他人来山上都只是来找我，所以不知那里还有一小泉。晚上去泡肯定很舒服，你俩打着灯去，照着发亮的记号走就能找到了。”

        “那如果你哪天对人好奇这个，是不是你也打算把我解剖了？”孙周瑶现在没法冷静，“你们几乎是一起长大的，它就相当于你的兄弟，你怎么可以这样？”

        那天家里异常的安静，孙周瑶外出回家，奇怪的是那只黑狗并不像往常一样出来迎接她，不过它年纪都大了，听不清也是正常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