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兰·杰索的浑上下都被她盖满了章。那双紫罗兰色的瞳孔——人们往往乐于把这颜色视作恶魔的象征,此刻他引诱着波斯走向地狱,引诱她去将他践踏。与杀,极乐之地的狂欢。谁又能证明这里不是天堂呢?
这是白兰·杰索率先发起的勾引,所以无关她的事。她将口鼻凑到他被穿透的那分肉,嗅到刀的锐利与血的腥气。她出了那把匕首将它随意地丢在一旁,一瞬间连带着涌出了一小的血泉打了她的侧脸、脖颈和衣领。血溅得星星点点。波斯过嘴角,她俯下子用尖舐过肤的伤口,尖强地挤进伤口的隙。脂肪颗粒、红色的肉、肌肉纹理。
“波斯,波斯。”
“啊……啊!波斯……”然而刑才只是刚刚开始。
波斯感到沉醉。
她把他钉在上面,居高临下地看着他那张因疼痛而分出冷汗的脸庞。白兰的双眼微闭,他的眼球浮动在眼、睫之下剧烈地抖动着。波斯把手按上去,隔着眼一层薄薄的肤碾动着他的眼球。她有时候真想把他的双眼挖下来泡进罐子里充当一个漂亮摆件。
波斯按住他的后颈,她结实有力的大手握住他的脖子,随后是嘴与牙齿的磕碰。她从来都没想要好好地接过一次吻,无论白兰再如何地展现自己的柔无害,他以容纳的姿态坦诚地展现自己,但无论怎样,最终结果都只无一例外会是磕碰、被咬出血的嘴,沾染上红色的牙齿……口腔里同时品尝到两个人的血,腻的频频相交又错开。
他呼唤着他的名字,屈起的膝盖晃动着磨蹭她的大,他想要的不止这些,还有更多、更多的……他贪得无厌地渴求着,翘的望摩着她的。女人难忍地拽住了他额前的发丝,一瞬间撕扯出尖锐的巨痛。白兰·杰索。她在他的耳旁缓慢地念着这个名字,音节好像被仔细地咀嚼,她念着他的名字时就像在啃食他的尸骸。
品尝这空气里甜腻的气味……他上沐浴的花香,刚才渗出的冷汗,匕首刺进肉后溢出的鲜血。以及两交汇在一起的越发深暗的视线。好像空气都要在此静止、让步。任何一点细微的气味都难以逃过灵的嗅觉。
一字一顿地,一个个音节无声地从那张色极淡的嘴巴里说出来。仅仅是口型。他那双紫罗兰色的眼眸依旧满笑意,像两颗打磨光的紫水晶。白兰此刻浑赤地躺在她的下。他遍鳞伤,脖子上还尚存着一深深的淤青。他前的暴在空气里兴奋地立,深红的颜色,只要波斯将手放上去随意地玩弄两下就会变成一种糜烂似的艳红。这里也经历了不少次的摧残,理所当然。
想也不用就能知他的望被勾起了。
他因这几个音节而浑颤抖,息声愈加剧烈,挤在狭窄的空隙里扭动着骨,望就着那点肉之间的摩回归最无赖的初始。波斯,波斯。他沉醉而迷乱地享受着被吞食入腹的感觉。望、兴奋期……随便怎么说。他的肤温度升高,血压升高,呼加深、加快。当波斯冰凉的手指终于摸到他的前时、他的被她的双指住搓。白兰在一瞬间了出来。他的不住地痉挛,浑颤抖,全几乎都酸失力。一一的白浊从他的间出,溅在他自己的上、床单上,还有波斯的大上。
要、杀、了、我、吗?
白兰的手臂一点一点、缓慢地波斯的上摸到她的腰间。那张脸又一次扯出了笑。
他的前很快被搓成了糜烂的红色,无穷的快感像电一样窜入内。白兰必须努力克制着生理反应把他自己定在原
死死钉进了床板。穿透肉穿透鹅绒薄被穿透实木床板——
白兰的双手搂住她的脊背,他们紧密地相贴,膛紧贴膛,隔着肋骨肉传来剧烈的心。白兰渴望与她贴得更加亲密。那双紫罗兰色眼瞳掺杂着疼痛与的交织,满是沉醉与眷恋。他的浑燥热无比,每一寸肉都恍若在被无穷尽的蚂蚁爬过啃食。他的下早已得不像话,疼痛永远是最好的刺激品。
耳边传来白发青年难耐抑制着的痛呼。——这不她的事,是白兰·杰索率先发起的邀请。波斯已经能够感受到他的颤抖。伤口溢出的血汇聚在白色床单上形成一小滩血泊,像一朵不规则的花。他的手臂勉强当花干。
他现在的模样会令波斯回想起她小时候捉蝴蝶后如何把蝴蝶成标本的过程——其一就是用标本针把蝴蝶固定在案板上。随后只要等待着、等待蝴蝶就那样死去。它的被标本针钉住,翅膀再怎么用力拍打也无济于事。缺乏水与食物、连都僵得无法再动弹……直到就那样死去。你可以观察它第一天、第二天……第七天时候的样子。蝴蝶被钉住,如此美丽如此可怜,而这样的死亡却能让它的美变得长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