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条路她实在熟悉得很,上就经过太池,经过那座假山,二萧就在小径尽等她……
总之,这辈子,除了他的龙,任何人都别想碰她的蜜。
男人们极爱她这对豪,没有任何一个人能逃
梁冰清被男人重新抱在上,她上衣完整,下就穿一条贞,两条美被他分别往两边拉开。这姿势如同大人在给孩童把……
萧让一边脱一边骂:“货,穿什么衣服!还不是要脱光给男人!”
“清儿不是要出水吗?”高斐反问她,继而,就在她眼前,拨开花心翻折在里面隐藏的一眼,那大小只容一手指进出,位置对准了女子的,他将竹插入其中,轻轻松松一对准了眼,“乖乖,可以撒了。”
转眼间,她上只剩一件鸳鸯肚兜,两团饱满的豪将肚兜高高撑起,肚兜面上绘制的鸳鸯都被撑得变形了。她的子比之前更大更括了。
宗亲聚会上,她亦有了上席的资格,从而难免和萧厉萧让在宴会上再见面。
山内摆了一圈蜡烛,地上垫了厚毯,她被放置在毯上。他们三两下就将她装脱光了。
“郎君,我要,我要!”她嚷嚷,千方百计要脱下来。
两个男人岂会放过她,她被二人合理抬起,扛进山……
一会儿后,她完了,男人将竹拿走,还给人。
“呜呜……”她开始掉眼泪,纵然隔了大半年,可他们拿大黑狗她的画面刻在她脑海深,她当场就神崩溃了,转要跑。
的亵诱惑百倍!
高斐在她之完美落锁,如此一来,除非打开锁,她便脱不下这条。
si m i s h u wu. c o m
男人着迷地看着竹面向壶的一出水,那淡色的水泽没有气味,却让她羞耻至极,一边出水一边嘤嘤哭泣,仿佛受了极大的委屈。
梁冰清依命离开太极殿,跟着两名人往东走。
梁冰清封了良娣后,已是高斐正式的妾侍,也是皇族亲眷。
高斐感觉出她的不适应,便让人送她早回东歇息。
“别急,”高斐抬抬手,另一名人呈上来一细巧的竹,竹是空心的,正好用来引。
高斐回:“那便换一大号的竹。”大约二指口径。
虽然她尽量缩在高斐后,可这般倾国美人,一动一静间引了全场男人的注意。有人窥探她,有人打量他,有人渴求她,更有人……想折磨她。
两个男人冷冷地看着她,萧厉开口:“贱,还不下跪。”
梁冰清已经吓得不会说话了,她一滴水也出不来。
东人还是之前皇城的那批人,见到两位王爷站在那,默默地服礼退下,在不远等候……
“郎君,我要脱子啊。”美人促。
“这是干什么呀?”她感觉受到了连环惊吓。
“呜呜,等等我,”她急的要哭,子紧绷发颤,用力挤出一丝。
高斐邪肆笑:“若不出,可是欺君哦。”
“好,”男人早有准备,对人,“拿壶来。”
婢女跪在她双间,将干净的壶对准她花心。
梁冰清抽泣着,不死心:“我若是要排呢?”
“放开我哇!!!”她的尖叫声无人回答,转眼就入了那地狱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