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没有计划写回忆和初夜(下章)但几句话又很难讲完故事,第一次写东西没有整理清楚(叹
“解读教典却要靠适当的‘借鉴’,听起来是个有趣的讽刺笑话。”
要说对他的了解,她自傲地将自己放在这座殿里所有人的首位。毕竟还见过霍雷斯落魄模样的同僚们,大多已经去了边远的修院打发余生了。
“所以,半夜来享受研究旧书的乐趣?”
有争议!多礼貌的说法。
“我的了解也不过是基于公务,或许陛下也有他的考虑吧。”一个不出错的回答。
霍雷斯猛然意识到自己出了手臂上被鞭笞的痕迹。他用过分的力气将袖子扯过手腕,仿佛被鞭打的是他的自尊心,他竟然被比一个小自己许多年纪的女孩奚落了。但在他试图捍卫自己仅存的荣誉而反击前,抬却看见了少女凑得过近的面孔,一时间将方才的想法忘了个干净。
“虽然只是于我的好奇,刚才听到了关于国王顾问的一些……闲谈。”他努力让自己不显得像一个长者,“你了解他吗,我是说,国王陛下怎么会选择这样一位有争议主理人呢。”
为什么不是禁闭室?他们嫌那里留了窗呢。
“我是来找在图书室里不作展示的旧卷轴的,你看。”他顺着自己的指向转看去,光照下地窖中凌乱杂物的更深是漆好的箱子,角落已经起了蜘蛛网。“我计划趁着入夜偷偷来,没想到居然外侧居然上了锁,还真是废了好些功夫。”
了解,希维埃菈咀嚼了一下这个词,用周到的表情和回应结束了这个话题。
我们,霍雷斯差点忘记了上一次自己被这个词包在内的时候。这一次,以及从此以后的无数次,他都发现自己错失了拒绝她的机会。
“打扰,哈。”攒下的阴暗情绪此刻并没有收敛的理,“如果能在这里发现什么值得被打扰的趣事,我可真要佩服这样的品味。还是说观赏一个受罪的下等人也是你乐趣的一分?”
女神啊,她有一双怎样的绿色眼睛。
教会理的法师塔向来论资排辈,年过四十才勉强离开最低级的修士、被获准用少量的魔力进行研究,也是寻常不过事。二十六七岁的霍雷斯也曾经不甘地以为自己只能如此让才能腐烂在无谓的工作里,负魔力却连使用的权利也无——又或许连这样的机会都难得。同辈总用他卑下的南出文章,编排些他青年时盗窃的罪行,或是其他卑鄙行径的污蔑(其中一些并非污蔑)。理他们的司铎从不查证,这回直接将他赶进了地下室的储藏间视作惩戒。
“您可能描述了一种奢侈的生活。可惜我还要靠它们在下次宣经会上说出些和别人不同的东西来。”
“猜我想到了什么,如果您不喜欢成为被赠与的一方,我想到了一个能实现我们双方利益的好方法。您听过后应该不会拒绝的。”
希维埃菈随意地点回应着,率先走出几步,回注意到他似乎还有什么想说。
这回他连“底层”都不及了。霍雷斯在黑暗、霉菌和老鼠中间用最恶毒的幻想为仇人们依次编排了结局。就连这点消遣都被天花板活板门一声吵闹的吱呀声打断了。油灯的亮光刺得他好不容易习惯了黑暗的眼睛疼得泪,却没想到来者也被他吓了一。
福和附魔了,让我们一同去。”一同这个词让他有些心虚,一点点的造应该不会有损女神的新人
“把时间用在这些年纪十倍于我的苦修回忆录上?您如果感兴趣,可以将剩下的反思时间用在它们上——不过可惜我不能将灯留下,还是说现在您更需要的是治疗?”
好吧,少年的困惑还是攒作一团。他抱怨,既然大家都对他的人品和能力不甚了解,或许不应当给他这样高的职位。
他自然知锁是谁的手笔。
“哦!您是……呃……储藏间的幽灵?”年轻的十六七岁的女孩在悬梯上用嘴咬着提灯的把手糊不清地问,“还是魔法阵的幻影?如果打扰了您,请相信我不是故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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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起来是个人类,希维埃菈送了一口气,从梯子上跃至地面时小心地没发出声响,终于能把提灯换到手里。眼前的青年周的氛围确实像个幽灵,肤色铁青,黑发和黑暗黏作一团。不过细看之下他正蜷着轻微地哆嗦,灵可是不怕冷的。
霍雷斯好不容易取回视觉,看见了对方致的白色红镶边的袍子,浪费了诸多时间打理到柔顺的黑色长发,以及一张令他愤懑的漂亮的面孔。他不记得哪里见过这样的制服,但这样白色向来是崇高和美德的代表。
他明白了,一位上等人的大小姐,几乎是在炫耀她肆无忌惮的自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