内是他亲手为她买的丁字,每次她穿上他都会狠狠地后入她,说她太了,子太大了,眼跟泉一样,没人比她更好了。
林七微笑出了眼泪:“你动心了。对不对?”
只需要那么一点点耐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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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要没说出口,就还是因为不忍心。不忍心,是因为还有感情。
可她就爱上了这个疯东西。
“小狗。”他有时候会这么喊她,她的。
要是过去,他会立拉过少女的手安抚着说“这世界上怎么可能有人比你更好呢?你就是最好最漂亮最美丽的七微,我和她只是逢场作戏,对你才是真的啊。”
听到林七微的鲁之语,严翊瞬间皱起眉。
任何时候,任何地点,只要他想,他只需要付出一点点的耐心和温柔,就能重新让她变回那个永远乖乖的在家等着什么都唯他是从的听话的小女孩。
严翊沉默。
少女是很好哄的。
长大后一只十块钱的小糕就让她对着自己张开了。
他已经换好校服,整理好发型,正面无表情地盯着她。金边线的眼镜泛着冰凉的光,一如他眼底的厌弃,把她一瞬间打入万劫不复的地狱。
“不然怎样?”少女喃喃问。
“不然你就从这里出去。”
男人穿着睡衣,带着金边眼镜,一见进来的是她顿时目光一凛:“谁叫你进来的?”
又会用那样殷勤的忠诚的目光眼巴巴望着自己。
小时候一颗糖就跟他回了家。
她会错意,会真的变成一个狗狗的姿势,等着他进入。
她其实真的很好哄的……
林七微也不糊,动手就开始解衣服,外套、罩、短,掉了一地,就剩一条内。
严翊深了一口气,他残忍地发现,他现在连这一点点的力都懒得拿出来应付她。尚存有腥气息的旖旎空间内,男人冷冷开口:“我再警告你一次……在这个家,不允许对清茉不尊重,不允许你用那些词形容她,不能让她知我们的事情!不然……”
所以他说她是他妹妹,要她叫哥哥。有时候他会看着她,凉薄而隐忍风暴的眼中闪过一丝可惜:“七微,你说我们为什么没有血缘关系呢?”
她的鲁都是他允许的,此刻却是他觉得不堪入耳的。
越背德,他越兴奋。
可他现在看着她,眼中只有惊愕和嫌恶,他压低声音:“你疯了?!清茉还在下面!快穿上。”
那么一点点谎言。
整个房间都是他和另一个女孩欢爱的味,充斥着她的鼻腔。
可他还是干净利落地说出了那句话。
……她也要疯了。
这么多年一直都是这么过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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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警告她下次禁止,可林七微感受着他在她内肆的巨物,她心里可比谁都知严凛这圣人一样完美的面容之下装的是什么原始野兽。
他是个疯子。
她不说,林七微也懒得戳破,趁着白清茉饭的空隙她径直来到严翊房间。
当当当!纯肉文,也许有一点感情戏?兄妹那篇感觉切入有问题很痛苦的改了好几天,感觉暂时吃不上肉肉,先开一本新的肉肉,微微快快远离渣男!
林七微仿佛未闻,仍自顾自地喃喃着:“哥,她子比我大吗?屁比我还翘吗?她的水多吗?你插在她里面有插我的时候爽吗?”
白清茉了早餐,看见林七微下楼时脸上闪过着一丝羞涩的歉意,似乎是有意赔礼歉,但又耻于开口是因为什么原因。
林七微从不怀疑。
他和其他女生上床,她吃醋,他会抱着她说我还是最爱你的呀,别人怎么会替代你呢?女孩就乖乖的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