蚀骨销魂的呻声动听迷人,他生怕弄疼了她,便是小心翼翼,额因此沁出了汗珠。
裴谦之嘴角扬起,继续抠得深而有力,蜜里的淫水像是发洪一样地往外,弄得他满手都是。
紧致的蜜包裹着长,前所未有的满足感旋上心间,她不自觉地扭动着腰肢,不知是想要摆脱肉棒,还是渴望着更深的进入。
抽插起来的腻声音在房间里回着,裴谦之沉浸在紧致的蜜中,不能自。
他眸中带笑,眼位上扬,手指交握住她的手指,低再度上她的嘴,肆意在口中挑逗。
坚的望对准淫水泛滥的口,紫黑色的阳进入了一半,他沉静的面孔出望,长叹了声:“真紧。”
她忽然有种被珍惜的感觉,仰起吻上了他的,低笑着说:“花青跟云溪成婚后,就让他们安稳下来吧,我们两个人的话,我现在周是病,你会照顾我吗?”
嘴上尖叫着说不要,肉却是紧紧夹着他的手指。
陆昭然恍惚了瞬,噗嗤笑了出来,他这样养尊优的相爷竟说着要照顾她的话。
他俯趴在她的上,迫使她对上自己的眼睛:“你有了女儿家的态,更让我想要你了。”
白皙的肌肤泛着红晕,充血红的俏丽可人,两分开,间出的淫水弄得床下了一片。
舒爽过后的绵空虚,他的手指往里继续抠挖,下坚的望膨胀叫嚣,他忍住了念,只想让她更加舒服。
他动,力度更大,在她声声压抑的呻中,的全了进去。
结束后的温存是温馨的,陆昭然靠在他的肩膀上,清晰听到他的心声,空气中的淫靡之气并未完全散去,她绵地窝在她的怀里,任由他把玩着青丝。
没有女人不喜欢甜言蜜语,陆昭然从没被人这样溺过,听着他的话,有些惘然,更有些受若惊。
被她亲吻结,他绷紧了瞬,说:“你如果不习惯别的婢女照顾你,我可以学着照顾你。”
“唔...”
“笑什么?”
硕大的只是进了半,在内旋转研磨,暴涨的感觉充斥着全,陆昭然眯着眼睛,嫣红的小嘴发出低低的不可控制的呻声。
她抬手抚摸他的眉眼,角扬起笑意:“为何来找我?你父母姐妹呢,他们还仰仗着你的权势,如今你放弃了那些,知意味着什么吗?”
他紧紧拥抱住她,声音嘶哑:“等你好了,我们就去云游。”
士为知己者死,女为悦己者容。
“唔...裴谦之...我受不住...有点麻...”
他起温柔地亲吻着她着气的小嘴,低声说:“现在可以叫你蓁蓁了吗?”
听到她的声音,他腰杆往前了些,尽没入,好在淫水充足,她不算疼痛感。
许久没有经过滋的很快就来了强烈的快感,一阴而出,弄得他鼻尖。
裴谦之想起她说过她已经没有生育的能力。
“太沉重了。”
他抓住她的手,绵的小手上已经没有了茧子,仍有些旧伤。
沉重,是她无法回报给他的。
很多时候,男人的喜悦并非是插入的欢快,征服女人得到的快感比抽插更甚。
“只是远离朝廷纷争,并非舍弃了父母恩人。权势于我,远不如你重要。”
“唔...你不要抠那里...啊...求你了...”
“无妨,我愿意。”
陆昭然觉得现在的自己一定是放的,她羞地偏过,不敢去看他眼底的戏谑。